他的唇又覆了过来,和顺的点在我脸颊上。黑暗中的那双眼笑得只剩一条缝了。笑吧笑吧,谨慎笑到抽筋,抽得你面瘫!
还是不给本庄主让行?我抓住后排一个男人的头发,想把他连根拔起,刚一用力,他的头竟然被我拔断了!他把头180度转弯,望着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把舌头吐了出来,接着瞪大眼睛,全部眸子变得乌黑乌黑,从眼眶中一滚而落,顿时七窍流血,笑声惊悚,在屋子里不断的回荡,极其可骇!吓得我从速把他的头向远处扔去!
夫君笑了,刮刮我的鼻子,“我的岑儿,还是这么古怪精灵,让我又爱又恨。”
我很享用这类夸姣,连眼睛也不肯意展开,“不,宿世是我欠了你的,把你孤零零留在人间,化作梅花,隆冬盛暑立于枝头,不能言,不能动。我虽在地府苦等,却得陆判哥哥照顾,得何如庄庄主之位,到处高魅一等,锦衣玉食不在话下。对比起来,我在天国,你在天国。”现在得知他所受之苦,常常相起,心似刀绞。
朦昏黄胧中,我走到了一间高大的建得如古刹般都丽堂皇的屋子前,深绿的门上贴着花花绿绿的门神,待我想看个究竟的时候,这些门神恍惚闲逛起来。门俄然主动开了,我探头探脑往里张望,内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聚成一堆,仿佛在看热烈。
但是,他的头变得好沉好沉,我提不动了,砸在中间一个女人身上,她浅笑着回身过来,“孟婆,我等你好久了,你总算来了!”一字一顿,声音充满了绝望。
我骇了一大跳,向后飘到墙边,“你为甚么找我?我又不熟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