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贼偷,就怕贼想,美意收留他在本身屋里睡了几日,连家底都让他翻出来了,这还能不能欢乐地玩耍了?
高老迈恨不得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在贺远那张气死人不赔命的俊面庞上,但是杯子扬起来,却又悄悄地放下了,唉,再来一次出更费,又是一千两!
“胡说,铺子里一个月顶多赚二三十两,我哪有钱。”
贺远满头黑线,一把拎起小秃顶,就筹办凸起重围,没想到说时迟当时快,那位驯良可亲的老太太动做比他还要快,跳起来连踢三脚,第一脚踢开贺远拎着小秃顶的手,第二脚把贺远踢出三丈以外,第三脚倒是稳稳铛铛接住了即将坠地的崔小眠!
路上的行人已经立足在看了,一群奶奶大妈围了上来,一名驯良可亲的老太太已经在指责贺远:“你这当爹的也真是,孩子要吃糖,你就买给他吃吧,这大冷的天儿,让孩子坐在地上,冻坏了你不心疼啊,不是亲爹吧!”
贺远的头更大了,先是柳捕头一家,现在又是这个爱管闲事的老太太,全都问他同一个题目。
没想到老太太却不依不饶,指着贺远鼻子就骂:“我说如何这般心狠,公然不是亲爹,当师父就能如许对待门徒吗?”
女人们绝望地叹口气,这朋友,真不让人费心呐。
崔小眠又对十五小女人说:“我后背痒痒,你给我挠挠。”
她骂了几句,俄然不骂了,神采大变,指着贺远的手指竟然在颤栗:“你......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