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你喝多了没带钱,是我用压岁钱把你赎返来的;客岁乌金脚上的马掌坏了,是我用压岁钱给它换的,你如许剥削门徒,追你的那些花痴女人晓得吗?”
崔小眠内心乐开了花,贺远的话意味着有门儿啊。
“你如何只长肉不长个子?”
贺远在睡梦中被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个溜圆的小秃顶正在面前闲逛,气不打一处来,拎起小秃顶扔回地铺上。
崔小眠翻翻白眼,大成王朝最大的地主不就是天子家,本女人连做皇家童养媳都不奇怪,切!
毕竟口头师徒一场,如果用蒙汗药把他放倒,拿了钱本身跑路,一是被他追上咔嚓一刀小命不保,二来嘛......崔小眠有点于心不忍。
昂首看看那高高在上的玉佩,再看看那笑得非常轻贱的贺远,崔小眠感到了森森歹意,靠!
话音刚落,贺远一个旱地拔葱,就将那玉佩挂在房梁之上。
这禅房比浅显人家还要高一些,房梁距空中足有两丈多高,崔小眠给贺远做了两年门徒,除了学过几招防身术,轻功但是一点儿也不会,又圆又胖的矮冬瓜,别说两丈高的房梁,就是上个马鞍子都要贺远把她抱上去。
“整日住在和尚庙里,只吃豆腐不吃肉,能长个子才怪,再过几年,说不定人产业我们是爷孙俩。”
崔小眠晓得,贺远除了这些钱再也没有积储了,盗亦有道,贺远的形像刹时高大起来,在崔小眠心中,这一刻的贺郊游能与楚留香相提并论,而这一刻的崔小眠被猪油蒙了心,心中豪情万丈!
一一一
贺远从未问过崔小眠的出身,崔小眠也没有问过他,同是天涯沦落人,谁也莫提悲伤事。
崔小眠伸出小手接住玉佩,笑嘻嘻地拿到贺远面前,明夜此时?师父大人,我很为你的智商捉急啊。
“此次的五千两你花了多少了?”当务之急,晓得手里有多少钱,才气想想跑多少路。
“为何要开食肆?我又不善于,难道还要请人打理?”
妈蛋!
欺负我不会轻功,欺负我个子矮!
贺远挑亮灯芯,取出银票开端数钱,未几很多,只要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