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晓赶紧把耳朵捂起来,却仍旧没能禁止男人脱口而出的几个字,“这是植物的鞭。”
……
宋清晓脸红得都快滴血了,双手撑住他紧贴本身的胸膛,手指刚触到他那刚毅的线条,就被充满了力量的肌肉弹了返来。
“不可,这汤既然是你亲身叮咛厨房给我熬的,我当然不能孤负了你的希冀,只是我得提示你一句,结果自大!”
宋清晓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些不成描述的画面,身子猛地一激灵,“不可,你把碗给我,把碗给我!”
那面前这个形状奇特的东西……
白夜琛一向下望的眸子,没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纤细的神采,最后定格在微张的唇瓣上,光是那么看着她红润的唇,就将近没法矜持。
这家伙真的很变态啊!
这汤,该不会是补男人那方面才气的吧!
轰——
她将近不能呼吸了,靠啊,不要再靠近了,会缺氧的啊喂!
看着小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紧紧蹙眉。
白夜琛稳稳地把汤碗往上一抬,陋劣的唇勾起一丝促狭,黑冷的眸里掩不住的笑意。
却因为实在是太囧了,目光只及他微微敞开的玄色衬衫下,苗条的脖颈,紧致光滑的肌肤,性感却不轻浮,整小我不由得又是一怔,伸手去抢汤碗的行动也慢了一拍。
宋清晓脑筋一片空缺,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不然当场挖一坑把本身活埋了也行。
她却不知本身无认识的小行动已引得男人在崩溃边沿,眼底呼之欲出的欲望,让屋子里的温度刹时又直线上升好几百个百分点。
他的声音还是降落醇厚,动听如委宛的大提琴,却莫名多了几分含混。
从书房出来,路过寝室,男人脚步一顿,薄唇抿了抿,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大手落在门锁上,转动。
她的挣扎,换来白夜琛的得寸进尺,单手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宋清晓顿时感觉本身屁股上面的柔嫩沙发,变成了一双硬邦邦的腿。
寝室门翻开一条裂缝,房间里一阵奇特的芳香扑鼻而来,大床上,女孩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落下一片剪影,睡姿宁静温馨。
“宝贝,这汤是谁让厨房做的?”他贴着她的耳后根,悄悄问,轻得像片羽毛,落在耳畔痒啊,热呀!
次日凌晨,白夜琛起得很早,对着穿衣镜系上领带,眸子里的清冷与昨日判若两人。
她咳嗽两声,仓猝解释道,“阿谁……阿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个曲解,真的是个曲解,这汤……这汤你不要喝了……”
她挪了挪身子,小声道,“我是端来给你喝的没错,不过你如果感觉不好喝那我们就不要喝了。”
说到最后,底气越来越不敷,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得。
闻声白夜琛的声音,宋清晓猛地抬开端,对上他波光潋滟中带着戏谑的眸子,顿时变通畅的大脑让她眼瞳蓦地瞠大——
等等……她仿佛明白了甚么?
天呐!这个男人是吃错药了吗?
“怎……如何了啊?”被男人如许一幅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宋清晓实在有点吃不消,她严峻得咽了一口唾沫,“要……如果感觉实在难喝,那就不喝了吧……”
从白夜琛尝了一口汤以后的变态来看,十有八九,这汤就是补男人‘身材劳累’的汤药。
“还猜不到?恩?”白夜琛从宋清晓的反应中已经看出这丫头的榆木脑袋已经被点通了,但他却假装不知情,持续调戏着她,“既然猜不到,那我奉告你好了。”
结果自大……
耳鬓厮磨的颤栗令她胸口发热,脸红心跳,有力思虑他话中的深意,她真的搞不明白,这个男人,不就喝了一口补汤吗,如何就……变得如此妖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