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甚么不便利,朕还巴不得你一向住在宫里呢!你晓得吗?你长得和你姐刚进宫那会儿一模一样,现在她不在,朕总会把你错当作她,如果你能每天陪在朕的身边该多好!对了,雨薇今后别叫姐夫了。”
雨薇接到密信,非常镇静,自打进宫以来,像只金丝雀一向呆在瑶光殿内没出来过,也很想去御花圃玩耍一番,因而欣然同意前去赴约。
雨薇低头好久,不见天子姐夫应对,因而偷偷抬眼,却瞥见皇上的失态,这才认识到本身尚穿戴寝衣,仓猝起家羞地退向了屏风前面换衣。
随即雨薇用手重推皇上,这类欲拒还迎更是撩人。实在从小就在水云涧长大,自从懂事起就晓得本身生得花容月貌,能歌善舞,深得众公子哥赏识看重,常常对镜自怜,深恐本身的这般才貌,将来落入庸夫俗人手里不值。
皇上对雨薇暗中垂涎已久,何况就在本身的皇宫中,就在本身眼皮底下,如何还肯等闲放过?
统统筹办伏贴,皇上冒充宫女秋红的名义,给雨薇写了封密信,约她月夜到御花圃中红罗小亭一聚,并派了亲信宫人送给雨薇。
但是如何动手?真是难煞皇上了,有天他偶然中发明,雨薇与一名叫秋红的宫女干系甚好。
雨薇低头害羞道:“陛下,请放尊敬些,倘若让姐姐晓得了,小妹颜面何存?”
半夜以后,月色昏黄,万籁俱寂,雨薇悄悄走出画堂,遵循送信宫人的指引渐渐向御花圃走去,只是悔怨穿了双金缕鞋出来,每走一步都收回有规律的响声,惊骇被人闻声,让她感到有些胆颤心惊,只好脱下金缕鞋提在手上,左顾右盼地向红罗小亭走去。
皇上作为一个情场熟行,还能贫乏这类经历?不急不燥,像只蜜蜂一样和顺地将花儿揽在怀里,对着花儿的耳后颈下喷着热气,用只要花儿能听懂的喘气和焦灼的唇与她耳鬓厮磨,轻咬花儿那柔滑的,一样滚烫的花瓣儿,顺势轻啄玉颈,一只触角悄悄扒着花儿的腰带,此时的花儿像得了伤寒一样浑身滚烫,身子在风中摇摆颤抖,俄然间打了一个激灵。
皇上自从颠末那日的“昼寝惊梦”事件以后,整日是吃不下睡不着,满脑筋都是那充满芳华的面庞,莺莺燕燕的声音,饱满动听的身形,随时随地闪现在面前,偶尔睡着了画面更美,都是和雨薇在幽会,早将慕容凝烟抛到九宵云外了。
他的全部身心都被吸引了,豪情被唤醒,爱情炙热的火焰在皇上心中雄雄燃烧,烤得贰心痒难耐。本来觉得本身此生当代只会倾慕容凝烟一人,现在抓心挠肝的他实在禁止不住本身了。却又感觉仿佛对不起慕容凝烟,经常又有另一个声音缭绕着他,仿佛在说:“以帝王之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是啊,天下都是朕的,一个小女子为何不能为朕所具有呢?内心真是冲突重重,倍受煎熬。
皇上说动手上悄悄一带,一股少女特有的暗香扑鼻而来,脸颊触碰到雨薇的面庞上,光滑细嫩如刚剥了壳的鸡蛋,忍不住用脸悄悄摩挲着。刹时滚烫起来的唇在她的俊脸上悄悄啜吸,伴跟着那温热的,面前的那一抹殷实,触碰到到宽广的胸膛,一阵酥麻,较着感遭到雨薇满身颤栗,那种触电的感受妙不成言
皇上是个风骚天子,自从和这个仙颜可儿儿有了私交,心中对劲不凡,忍不住要借诗抒怀。第二天,皇上回到乾清宫,冲动地将昨夜两人的内室之事纵情描画,写成了一首《菩萨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