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你想如何做?”皇上轻声问慕容凝烟。
这时皇上又说:“让证人尚服局赵总管出去!”
“此事只要你一小我听到吗?”皇上问道。
第二天早朝上,以陈铭枢为首的联名上书团再次提起立储之事。皇上说:“此事既然事关大唐江山社稷,就不能草率行事,请众卿稍安勿燥。再宽延数日,朕自会给众卿一个交代。”
“也好!那辛苦朕的皇后了!你必然要谨慎!”皇上密意地将慕容凝烟拥进怀里。
“回陛下的话,罪妇在陛上面前,不敢有半句谎话!”
皇上开口道:“朝堂之上,督察院左督御史陈铭枢递交联名上奏书,说朕尚无子嗣,请立宁王为储君。固然朕自以为正年富力强,并且皇宫嫔妃也正值生养之龄,并不愁子嗣,但还是谅解众臣,为我大唐江山社稷作想之苦心,同意考虑宁王立储一事,却未曾想在调查过程中,疑点重重,事关皇室名誉,本日不得不请诸位在宗人府,就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上面由先皇身边的白叟周公公呈述当时的究竟。”
“烟儿,朕看你是已有主张?”
“罪妇给陛下和皇后娘娘存候!”
“不,不,这是诬告,陛下!这较着是有人用心诽谤微臣和太妃,给咱祖孙泼脏水,还请陛下明察!”陈铭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滚,表示的不再那么淡定了。
“能熟谙?”
“陈爱卿,不要焦急,此事事关严峻,朕怎能不查明本相?带证人上来!”
证人?另有甚么证人啊?陈铭枢已经不敢往门口看了,却还是不得不看,只见一素衣女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