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顿时又想起一个让眼圈刹时规复常态的事情,那就是这个院子本身能不能买?如果代价不太离谱的话,本身努尽力把它盘下来,然后拼集修修,找人租出去如何一个月也得收三五千块,那本身今后还上啥班啊,当一个吃喝玩乐就是不干活的包租公不是挺好吗?这非常合适本身三十而立的希冀。
如果是别人家卖屋子,洪涛顶多问一句,不会多说话的,但刘奶奶不一样啊,她对本身很体贴,固然嘴碎了点,但人很好。她这几个孩子平时半年也见不到人影,现在老太太刚住院就要把她的院子卖了,这尼玛也太不是东西了!等老太太病好了返来,她住哪儿啊?就冲他们这几块料的德行,老太太一旦没了院子,必定得寄人篱下,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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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风,在群众病院里住着呢……”周叔叔一看洪涛没有走的意义,干脆把身材让开,乐意进就进吧,归正不是外人。
“小涛啊,你有事儿吗?”院门开了,但是出来的不是刘奶奶,而是她的大儿子,脸上还带着一股子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