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看了一眼陆离,比之本身,高出小半个身子,一时面色做变。
曹真游移了一下,面有难色,但随即便想通,下定决计普通,俄然拱手,向阎罗君正色道:“曹真与陆离兄相见仍旧,也想与陆离兄弟公允合作,名副实在获得状元,陆离兄卷子烧毁,曹真深感遗憾,但曹真自小读书,别人朗读三遍便可记着,曹真要朗读三十遍,曹真读书比之别人,辛苦数倍,却只得一成。”
其他七位判官,也都在同时,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笏牌,一同欠身道:“臣等拥戴曹判官的发起。”
曹判官听到这里,面露不悦,福命君看了一眼曹判官,淡淡道:“当然,曹判官所言也不无事理。”
阎罗君也是皱了皱眉,转向了福命君。
沈梦举了举手中的笏牌,以示附和,福命君看了一眼陆离与曹真,两人都拱手示礼,以表谦善。
福命君看向陆离与曹真,笑了笑,道:“二位才调绝冠,比之对对子,应当是各显神通了吧。”
曹判官看了一眼,陆离人高马大,曹真明显营养不良,如果两人干一仗,曹真就是有天大的聪明,也难以取胜。
曹判官霍然站起,拱手道:“陆离高大强健,曹真比之,孱羸肥大,真如果打一架,不消打胜负就显而易见了。”
福命君微微一顿,笑了一笑,道:“天然是不能打一架了。”
福命君这才面有得色,缓缓道:“殿下招考二位,既然才调不相高低,作为地府三君主之一,这些日子,想出一副上联,真是绝对,这些日子苦思冥想,也没有对上,恐怕普通人对不上来……”
福命君笑了一下,仿佛心中的主张颇得他的情意,福命君看向殿下的陆离和曹真,又看了一眼沈梦,道:“本日之殿试,选贤任能,的确如沈判官所言,非常首要,而殿试,自古以来,并非没有不相高低的例子,本日我福命君看二位新人,才调气度,皆非常人。”
大殿以内,俄然堕入了沉寂,沈梦顿了一顿,仿佛也没有话说,坐了下来。
阎罗君微微摇了点头,淡淡道:“如许并不铛铛。”
而一旁一向深思状的福命君,俄然收起了抚摩胡子的手,脸上一抹淡淡的高兴,这地府内,福命君身着橘红色衣袍,本就喜庆,并且为人风采儒雅,此时淡淡一笑,却仿佛化解了这沉闷压抑地府的氛围。
其他七位判官,也都一同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