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喜点头笑道:“恩典不是用款项来衡量的,当年你父亲给了我十两银子,换来的是我老刘一辈子的谋生。对于我来讲,那十两银子便是无价珍宝。你如果要酬谢我,就把你们邱家商号做大做好,这是我想要看到的。”
李炎凉眼神不移,直直的看着绮罗,大声说道:“我说过,这辈子非你不娶,谁也禁止不了。如果老刘你怕我身份太高,那我这就回府要求家父,让他免除我这世袭子嗣的身份,我便能够与绮罗在贩子间清闲欢愉!”
李炎凉握着拳头,恨不得打这老头一拳,常日里说谈笑笑挺风趣的一老头,本日为何如此相逼,实在是令人愤恚。
方才听到李炎凉管刘仁喜叫做老刘,邱云简便向刘仁喜问道:“刘伯父,看模样您也熟谙我父亲,想必之前你我两家也做过买卖。”
刘仁喜说道:“我和邱家没有做过买卖,但是你父亲曾经帮忙过我,是我老刘一家的大仇人,如果当年没有他赠我十两银子,就不会有明天的杂货铺。孩子,你还没奉告我呢,你邱家那么敷裕,如何本日来我这里招聘伴计了?”
绮罗扶着寄父坐在椅子上,刘仁喜指着前面的椅子,对邱云轻说道:“孩子,你也坐吧。”
“刘伯父,如此大恩,云轻没齿难忘,将来等我重修邱家商号,必然会亲身登门酬谢您!”邱云轻非常冲动,直接跪在了地上。
“您熟谙我父亲?”邱云轻惊奇的问道,他来都城刚两天,倒是持续碰到了两位父亲的熟人,心想着过分偶合了。
刘仁喜闻言大为震惊,惊呼道:“邱家的名声一向很好,究竟是甚么人竟搏斗了邱家满门?孩子,你父亲当年有恩于我,现在你们邱家落了难,从今今后你就住在我这杂货铺吧。这杂货铺虽小,但买卖还不错。”
绮罗将寄父扶了起来,邱云轻也让坐在椅子上的萝莉站了起来。
刘仁喜将他扶了起来,轻叹道:“我了解你现在的表情,因为当年我带着老婆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父亲帮忙了我,我的表情也和你现在一样。”
“刘伯父,方才那位世子殿下应当就是人们常说的红袍太子李炎凉吧?”邱云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