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看着白姬,却惊诧不已:白姬的脸还是白净如雪,柔滑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除了她的嘴角仿佛淌出了一点淡淡的血迹,整张脸仍然精美完美,看不出涓滴被打了那么多巴掌的陈迹来。
因而小侍女心一横,也扬起了手臂,非常用力的甩在了白姬的脸上,又是清脆的一声,这声音令她心中充满了对白姬的惭愧,但对于董芸和别的侍女而言,仿佛是在赏识着天籁之音普通,董芸看得心中一阵称心,眼角都眯成了一条缝。
董芸用锋利的指尖悄悄托起白姬的下巴,试图从白姬的神采中看到她所期冀的绝望,但是,白姬的眼眸静如溪流,那清丽的神采仿佛在对董芸说道:不管你说甚么,我都不会惊骇一分一毫,你说甚么都只是徒劳罢了。
那小侍女吓得神采有些发白,看到“前辈”如此用力的打下去,她也明白了:她如果不立即跟着打下去,那么下一个挨打的就是她本身了。人,毕竟是无私的,那小侍女并没有存害人的心,但此时也必须为了自保而服从了。
看到白姬还是一副不惊不乍的神采,董芸内心非常不满,她常日里,折磨起那些别的姬妾的时候,每一小我在听了她的威胁今后都会跪地告饶,唯独这个看上客年龄最小的少女一点担忧的神采都没暴露来。
董芸嘿嘿一笑,便让侍女们站起家来,将白姬架着也站了起来,阿谁力大的侍女便等闲的将白姬的裙摆也扯开,暴露了白净光亮的一双玉腿来。此时的白姬已经近乎全裸了,她身上只穿戴薄弱藐小的亵衣,将满身大半的莹白肌肤都露了出来……对于任何一个女子而言,被人当众扒光衣裳都是足以让她去他杀的耻辱和欺侮,更何况此时还是初春时节,气候酷寒,即便董芸批了一层狐皮都会感觉寒意袭人,而白姬此时已经是裸着身子站在北风当中,砭骨的北风吹过她那幼小的身子,让人看了就感觉浑身发寒。
“不如……我留你一条命,但是,该如何奖惩奖惩你呢?”
那新来的小侍女此时有些怕了,她另有点知己,之前愿意打了白姬已经令她有些愧意,现在看到董芸已经把白姬当众给扒掉了衣裳,这已经令人耻辱得无地自容了,没想到这番折磨还没到头,竟然要把人推到沟渠里。
董芸的眼睛滑头的眨了眨,公开里给身边的几个侍女递了眼色,让她们再多出一点“损招”来整整白姬。
她中间的一个侍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声痛斥道:“你不想活了?蜜斯让你做甚么,你就尽管照着做!管她是不是相国大人的爱妾,说穿了不过是半个奴婢,那里比得了我们蜜斯的身份高贵?让你打就打,不然你就等着被清算吧!”
说完,董芸对侍女们命令:“把她的衣裳给我扒了,然后丢她到这沟渠里,让这如水的美人儿再津润津润。”
白姬身子藐小,她们天然不费任何力量就能把她拖到沟渠边上,那小侍女看着白姬赤裸着身子还要被人往沟渠里推,有些担忧,她问了问身边的一个侍女:“蜜斯这么做,未免过分度了一点吧?”
这些侍女耐久跟从董芸,在董芸的放纵之下,她们固然只是奴婢,却常常能把董卓府院内的很多姬妾治得服服帖帖的,或许是人道本恶,她们与董芸相处得越久,便越能想出一些折磨女人的怪招,并且常常以看到那些面貌美艳的女子痛苦的神采为乐,涓滴没有这个年纪的少女应当有的纯真、仁慈的心性。
董芸天然更是不喜,她最后就对白姬的面貌和年幼感到愤激,她不能容忍这么一个年纪仿佛比本身还要小的女子依偎在她祖父的怀里,掠取着本来应当属于她祖母、乃至属于她的关爱。以是,她本日是毫不筹算等闲饶过这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