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刘奕醒了过来,却发觉董筱幽裹了另一床棉被躺在他身边。他是从皇妹口中得知了这个荣儿到底有多么“奇特”的,竟然不肯意同男人圆房,看来昨晚他们俩也只是睡在一起过了一夜,甚么也没产生。当然,本来他也没有筹算要产生点甚么,起码他从不肯意逼迫女子。
“……哼!”董筱幽挣扎着在榻上一滚,便摆脱开了他的手,“夫君为甚么要捏我的脸呀?很痛的!”她肝火冲冲的瞪着刘奕。但话一说出口,她就有些悔怨了:这但是庐陵王啊,当朝的王爷!如果触怒了他,动动小指头便能让本身死无葬身之地。想到这里,她本来一脸的怒意已经减退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