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家兄的手札,你可曾见到?”
徐荣的“瞒天过海”战略,不但骗到了吴匡,乃至连丁原等人也被唬倒了,没人敢轻举妄动,更不敢随便攻击凉州军。
“嗯……鄙人已经读过了,为了替大将军报仇,鄙人也愿为诛杀何苗着力!”
“也罢!”
“回禀将军,鄙人倒是的确有了一策,但此事尚需将军着力,方可胜利,不然也只能是一纸空谈。”
“叔颖何必如此客气,我看你风尘仆仆,竟是一起赶来,连安息都没有?”
何苗以留董旻安息为来由,让董旻临时在他的军帐中留下,然后他叮咛探马时候留意各城门的意向,随时通报。
“哎……将军热诚之心,天人可见,实乃国之栋梁!”
董卓鼻翼动了动,这郭多固然英勇无匹,但此时他们的兵力严峻不敷,的确是不宜反击,如果丁原等人中的任何一起人马不怀美意,率众来攻,戋戋三千人马一定抵挡得住。他愤恨的一鼓掌:
吴匡冒充夸奖道,内心里却始终在猜疑:究竟董卓已经集结了多少兵力?
董旻一摆手,非常不在乎的神采:
董卓当然是聪敏之人,他眸子子转了转,终究由焦灼的神采放松了下来,暴露了笑容:
“……如果我辅儿和胡轸将军能及时赶到便好。”
“为国为民,虽死何妨?祸乱天下者,十常侍、何苗之辈也,现在十常侍虽已伏法,何苗尚在,我兄弟心系朝政,故此一起前来,还未曾安息。”
“河内太守王匡率强弩一万,现在屯兵孟津北岸,似是要渡河入雒阳!”
“董旻,董叔颖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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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匡赶紧改了一脸的笑意,亲热的拉起了董旻的手来:
“既然如此,那为何将军还未有任何动静?”
“这……该如何是好?”
董旻一身银甲,披挂入内,朝着吴匡仓促行了一礼:
吴匡诧异的问道,莫非董卓亲身前来了?那也只能申明董卓兵力的确不敷,不然又岂能如此仰仗于他?
接下来,董卓便号令其弟董旻亲身前去找寻吴匡,然后开端动手将三千兵马每千报酬一部,分批出城,然后再返回雒阳,以出阵容。
“各位,现在我军已入雒阳,但此中情势庞大,固然天子在我手中,不过如果丁原、袁绍、何苗等辈联手对于我,那我们也难以应对,不知各位有甚么观点?”
吴匡在获得董卓的亲笔手札今后,暗自潸然:他想起那一日,本来大将军已经决定诛杀十常侍,却被何太后招入宫中,听闻何太后垂着泪哭求大将军饶过那些宦官,大将军鉴于兄妹之情,不得不该允,却想不到会害得他本身身首异处……说到底,这何太后与何苗二人本就与大将军何进不是同一个母亲所出,大将军之死,吴匡早已思疑是何苗等人与十常侍相勾搭的成果,何太后与何苗乃是一母同胞,皆乃舞阳君所出,天然更向着何苗一些,可叹大将军为何家立尽汗马功劳,却被自家人所暗害!
但是,吴匡并不敢轻举妄动,据他的探马所报,董卓到达雒阳的本部西凉兵马只要不敷三千人,丁原那边固然另有一两万并州军,可丁原一定会服从董卓的调遣,到底该不该出兵投奔董卓,吴匡苦无对策。
胡轸和牛辅的后军要到达司隶,最快也得小半个月,这十来日里,如果产生甚么万一,他这三千兵马底子没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