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招数收了奇效,法海也松了口气,“施主莫要痴迷不悟,如果就此干休,随我往金山寺修行二十载,他日飞升,必有你一桩出息。”
夜,静的让民气中发慌。
法海矗着禅杖,望向许仙的面孔中流露着丝丝骇然,后者那近乎于逃亡的打法,让贰心生惊骇,哪怕在道行上对许仙有赛过性的上风,他仍旧狼狈不堪。
周身法相更是暗淡纤细了一圈,那护身金光被法衣一寸一寸的磨蹭着消逝,再也没了威风,全部与法海真身一比,的确是小巫见大巫。
“多说无益,那和尚,还是收了心。且瞧好了,看我如何一剑破你万法。”许仙仍自强撑,执意不肯低头,哪怕到了此时凶恶地步,还想要反败为胜。
只是法海却笑了,“施主,你若不开口,我尚不敢确认,但你透露一词,浑身真气一泄,倒显出了这般强弩之末的姿势,何必再欺诈贫僧。”
法海面色凝重,见那法衣忽而大忽而小,明显争斗正到了要紧处,遂咬紧牙关,不做口舌之争,死命施法压迫,竟想将许仙的神魂击溃。
漫天的金光,乃至将法海周身护得水泄不通,任由谁来,也无从下嘴,只是那神剑,愈发浅显,就让这金钵愈发战意高涨。
那六合的银河啊~颤颤巍巍的仿佛挂立不住,要跌落云端,砸入人间。
“和尚,还能再战否?”许仙强撑着身子,咽下一口血沫,尽力装出一副还可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