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宋赞美道:“他们现在危急感最大的就是瓜州,从普通思路考虑,瓜州停滞了沙州和甘州、肃州的来往,我们下一步必定是篡夺瓜州,完整光复河西走廊,沙陀必定会双管齐下,一方面向瓜州增兵,另一方面派使者前来刺探环境,以是朱邪胜律来了。”
六天后,姚锦率军押送着大量辎重返回敦煌,在他前一天,梁武也获得唐军篡夺辎重的动静,他便不再策应,先一步率军回敦煌。
“这个应当不会,只要唐军对瓜州和伊吾没有介入之意,说不定我们还会帮忙唐军击败吐蕃,毕竟吐蕃对沙陀的威胁要比唐军大很多。”
郭宋嘲笑一声道:“就是他们沙陀本身突破了沙州的中立,它们另有脸再提这个要求?”
丰厚的战利品让郭宋也忍不住喜笑容开,他分给沙州百姓每户两只羊,又命令杀羊犒军,军民同乐,当天早晨,唐军扑灭了数百堆篝火,和敦煌百姓一起喝酒吃肉,欢庆胜利。
两人不着边沿地闲谈两句,郭宋寂然道:“我想叶护千里迢迢来沙州并不是想劝唐军撤离,更不是为了感激唐军,不如我们坦诚一点,不消再相互摸索了,叶护直接说吧!究竟是为何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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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临时不谈,郭宋又笑道:“此次唐军打击沙州,实在并没有颠末瓜州。”
郭宋笑道:“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点才好。”
朱邪胜律摇点头道:“并非为了抗议,按照我们客岁两边的商定,我们不碰庭州城,乃至粟特商队卖给他们粮食和盐油,我们也没有禁止,前提就是唐军不攻打瓜州,如果唐军攻打瓜州,我们也会在一天以内攻破庭州,庭州城能活下来多少人我们不敢包管。”
“沙陀还是老模样,葛逻禄的威胁倒是日趋加深,上个月,我们还和葛逻禄为了争夺金山牧场打了一战,两边伤亡都超越了两千人,葛逻禄没占到便宜退归去了。”
“当然不是从大雪山走人,而沿着大雪山山麓而行,也能够说是从大雪山上过来的。”
郭昕已经在好几天前就已经拜别,又带走大量粮食和帐篷,郭宋随即命令,筹办返回甘州。
“我们当然想节制沙州,如果唐军让我们有机可乘的话,比如只要千余驻军之类,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吐蕃又重新占据沙州,我说的是实话,请使君莫怪。”
其二便是回纥,回纥一心想重回草原霸主职位,以是对沙陀的死活不过分问,令沙陀人上高低下都感到寒心。
“他们抗议我们过境吗?”郭宋笑问道。
“确切如此,我们不否定这一点,说实话,传闻唐军全歼吐蕃军,占据沙州的动静后,沙陀上高低下都松了口气。”
但有一点是能够必定的,只要唐军过瓜州时间隔沙陀军千里以外,那么他们也能够睁只眼闭只眼。
“我晓得叶护说的是实话,我想晓得,假定唐军在沙州和吐蕃军苦战,沙陀会从背后攻击唐军吗?”郭宋目光凌厉地谛视着对方。
“使君要见他吗?”
郭宋负手走了几步,转头道:“先不谈瓜州,我们说说沙州,唐军光复了沙州,沙陀想夺归去吗?”
“沙陀方面很猜疑,唐军是如何杀到沙州,但愿唐军能把线路照实告之,这是他们起首存眷之事。”
“好久没有体贴沙陀了,现在沙陀环境如何?葛逻禄的威胁还很大吗?”郭宋笑眯眯问道。
郭宋淡淡道:“既然如此,贵使为何还要唐军退出沙州,等着让吐蕃重新占据沙州呢?”
“如何不成能,莫非延绵数千里大雪山也属于瓜州吗?起码在唐朝的瓜州舆图里,大雪山并不包含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