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雪晨不由想起,二人方才见面的时候,他就拉了本身的手,当时还觉得是环境告急,他是救民气切,可现在想来…他那是鄙陋非常,就算是乱成那样,他都忘不了占本身点手脚便宜…可李雪晨却忘了,本身当时一身黑衣,并以黑布蒙面,底子就看不出妍媸来…
“你…你还说,你个大好人,臭地痞…”,李雪晨见蒋靖此时还装出如许一副无辜神采,心中更气,但是她又不敢跟蒋靖脱手,恐怕蒋靖会趁机在本身身上占些手脚便宜,只是一味叱骂,可骂着骂着,就骂不出来了,只剩下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蒋靖说到最后,声音已几近哽咽,逻辑也有些混乱,但哀痛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再次重重地向李雪晨磕了一个头,“雪晨师妹,如果你还对我单独逃生之事心存痛恨,那么…蒋靖任你吵架,毫不皱一下眉头!”
“雪晨师妹,你…你在想甚么?”,蒋靖见李雪晨一向在那边低头不语,一会儿脸红红,一会儿昂首瞄本身一眼,心中不由有些奇特。
不过蒋靖提及那日之事,李雪晨倒是有些惭愧了:当日虽说本身哭喊着要陪寄父留下,但终究还是和世人逃脱了,倒是面前这个蒋靖,关头时候跳了出来,不但保全大局,劝说世人撤退,还和寄父合力抵挡那些身怀武功的军士,这份大智大勇,本身当时心中是非常敬佩的…
蒋靖叹口气,还是低着头跪在那边,“雪晨师妹,当初师父为了救我而丧生,我心中也是既悔且愧,但是你…你不晓得当时的景象,当时师父…师父死力想要我逃生,我…我如果留在那边,和师父一同战死,只怕会令师父更悲伤…但不管如何,师父死难,而我活了下来,是我对你不起,害你失了最亲比来的寄父,但是…但是我内心也不好受,我也失了我最恭敬的师父…我…对不起!”
“那…那师妹方才为何叱骂我?”,蒋靖皱着眉头问道。
“莫非雪晨师妹不是在怪我…怪我当初撇下师父单独逃生,成果使得师父死难的事情吗?”,蒋靖皱着眉头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