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靖和陈芷兰抬眼看去,公然不出所料,是刘天排闼走了出去,身着便衣,胳膊上却裹满了大大小小的带着血渍的布条,“老六,传闻你要解了我的军权?”
“我担忧的也是这点!”,蒋靖一拍桌子,仿佛被戳到了把柄,“如果那些降兵心胸不满,到时候投了徐辉雄师,我们就伤害至极了!”
“刘天的事想必你也清楚了吧?”,蒋靖舒口气,面色仍有些不虞,“真不敢信赖他竟做出了这等胡涂事!真是气煞我也!”
“大帅!你是决意要消弭我的兵权了?”,刘天上前一步,有些严峻地握住了拳头,“老六,打虎城,你不能没有我…”
“哈哈哈…我蒋靖打了那么长时候仗,还真没感觉不能少了谁!”,蒋靖笑着打断了刘天的话,“四哥,你就在这城中好好呆着,想一想本身究竟那里错了,今后还干不干近似杀降屠城的事了!”
“你已夺去了他的军权,至于如何让他长个经验,也不急在这一时。”,固然陈芷兰对刘天并无好感,但此时牵涉到蒋靖切身好处,她便也顾不得对刘天落井下石了,“虽说兵变被一时弹压住了,但最令人担忧的是徐辉雄师,他与我们日趋靠近,我担忧因为杀降,会使得…”
“好,你有种儿!”,蒋靖愤恚已极,干脆手一挥,不与刘天辩论了,“既然你感觉本身是对的,那就留在城里好好想想,本身那里对了!虎城,就由我一小我来打,到时候看看,究竟谁对谁错!”
“你是痴顽吗?你这是暴戾!”,蒋靖手指刘天,长舒了一口气,而陈芷兰也识相地低下头,悄悄拍了拍蒋靖的肩膀,便退了出去。
“你定的这条军规就是错的!”,蒋靖指着刘天吼怒道,“哪有军规命令屠城的?赢一场战役,输了民气,你感觉划算吗?嗯?”
看到刘天如此满不在乎的态度,蒋靖也不由得肝火勃生,横眉嘲笑道,“刘将军,好大的本领,说说这一起行来,到底杀了多少人?嗯?为甚么不听我的叮咛,偏要一意孤行?本日局面如此被动,莫非你就不思改过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