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蒋靖也看清了城上那人的体貌,不是当初的泾县校尉刘鸣又是何人?这一眼望去,心中统统的愤怒恨意齐齐迸发,不由得攥紧手中长槊,朝城上咬牙喊道,“刘鸣,你可还记得我么?”
“不过这倒也好,免得我再费经心机去找你!”,蒋靖忽得哈哈大笑起来,“本日让我在这里瞥见了你,你就不要想活着的事情了!”
“放心,只要你们乖乖投降,我包管进城以后,不扰军民!”,蒋靖纵马向前行了两步,不过还是成心识地保持在弓箭射程以外,“现在从速翻开城门,另有…把遮在你前面的盾牌拿开,如此行动,是不信赖我们么?如果我们筹算攻城,你觉得这几面盾牌能护得住本身?”
“如何?既有此信心,为何声音还要发颤?”,蒋靖将手中长槊往地上一竖,“你这泾县城防到底是何状况,觉得我不晓得?救兵?哼,你当我部下这一万人是茹素的?”
但今先人语气行动来看,也是储藏着无穷肝火,更何况王彦现在已与他合兵一道:要晓得那小子可和本身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啊,如果落到他手里,本身还能活命?
守在城门处的兵士听到刘鸣这颠三倒四的号令,早已经懵了,说实话,见到那么多人前来攻城,他们当然不想打,开城投降天然是好的,可此时刘鸣又说死守城池,那总也不敢开了,毕竟他是长官,以是本是将要翻开的城门,此时还是紧紧封闭着,而不放心的刘鸣反而向下多增派了一些人手。
“刘鸣,你个王八蛋,我们的血海深仇,本日该好好算一算了!”,王彦此时涓滴没有为刚才的爆喝而感到悔怨,乃至他现在并不但愿刘鸣会老诚恳实的开城请降,而是想要用力量把这座城池完整给打下来,他需求用鲜血和厮杀来宣泄心中的气愤和恨意。
“刘鸣,看我现在箭法如何?”,蒋靖手挽强弓,望着城墙之上傲视道,“我问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
城上那人听到王彦这一声爆喝,不由吓得身子一颤,同时定睛望向王彦,这细心一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这…这莫非是…王彦?
“你看,我说守泾县的还是个草包吧?”,王彦纵马行到蒋靖身前,笑着朝上面嚷了起来,“既已投降,那就废话少说,从速翻开城门,自缚出城,方可表示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