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贩见她只挑了这两样东西,立时就垮了脸。
不是说秦春娇只是易家买来使唤的吗?咋跟说的不一样呢?
看那娇滴滴的面庞, 花骨朵儿也似的身子, 受用起来那滋味儿想必是不错的。
村人都急着赶集,也没工夫再去瞧甚么口舌争论的热烈。
当然,这心机也就敢在内心想想,谁也不敢宣之于口。易家那两个大男人,都不是好惹的。
易峋冷眼旁观,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春娇一眼,没有说话。
三人在集市里走着,易峋要去找木工铺子,径直向西市走去。
乡间的土路很不平整,车子颠簸闲逛着,秦春娇只感觉屁股被颠的生疼。她两手放在膝上,垂首不语,偶尔看看路边树上新吐的嫩芽。
珠花上用的是碎珠子,是京里珠宝铺子挑剩的东西。红头绳就更不必提了,是乡间没嫁人的女人都有的东西,压根不值甚么钱。
易峋跟他酬酢了几句,说道:“春娇才返来,怕她吃不惯河水。”
人垂垂多起来,就有几个与易家兄弟熟悉的搭话:“峋大哥,这几日总见你上南山担水,敢是家里有事么?”
三人在集市里走了走,易嶟蓦地瞅见路边一个卖珠花头绳等琐细物件儿的小摊子,便镇静的拉着秦春娇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