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娇抱着木盆,看着易峋的身影,内心说不出是个甚么滋味。她低着头,一步步跟了上去。
赵秀茹和她哥哥已经走远了,那些洗衣服的妇人们也清算了家伙,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去。只剩下她一个,立在河边的落日当中。
烧热水洗衣裳?乡间处所,谁家女人敢如许娇气!
她咬了咬牙,部下的行动倒是涓滴不见迟缓。她也是乡间的出身,没有那么娇气。
赵不足没有说话,目光尽是迷离和茫然的望着秦春娇拜别的方向。赵秀茹又催了他几遍,他才回过神来。
赵秀茹见易峋走远,才心不足悸的从赵不足身后出来。
赵桐生嘴角抽搐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百两!”
但听赵桐生又说道:“这倒也好,买她返来的人是易峋,和嶟哥儿倒没甚么干系。”
见她过来,这些妇人顿时都噤了声,相互瞧了一眼,嘴角泛出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赵桐生的神采略黯了一下,却还是说道:“探听了,秦家的丫头是被相府打收回来卖的,买她的人刚好就是易家的峋哥儿。她这才又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