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峋便在一张扶手椅上坐了,秦春娇不敢坐,就在他身侧站了。
少顷工夫,王掌柜自内里转出来,双手捧着一张银票另有一张字据,快步走到易峋跟前,点头哈腰赔笑道:“易少爷,对不住,我们店主没阿谁意义,是我老了耳朵背听差了。您看在我这一把年纪的份上,别计算。这是此次皮料的货银,别的我们店主换了新的字据出来,您瞧瞧?”
他刚才如许说,实在是店主的意义,同易峋打了两年的交道,看可否将代价压下来些。
秦春娇吃了一惊,下认识的就想将手抽返来,却被易峋紧紧的握住,似是涓滴也不准她抵挡。
易峋在面摊上坐下,见秦春娇在一旁低着头站着,微微有些奇特:“如何不坐?”
那是一张新换的条约,上面每尺皮子比平常另加了三分的利银。
王掌柜面上笑意渐深,眼角堆出了一条条的菊纹,他说道:“少爷的话也有理,但是这将来的气候是说不准的事,转暖倒是必然的。我们也只好讲讲当下了。”
内堂上,那些皮料已堆在了一张八仙桌上,一老者正在一旁细细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