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娇正写着账目,昂首瞧了一眼,便笑道:“客长,那是头油。”
秦春娇浅笑着答道:“今儿气候太热了,我让娘在家歇着,没叫她来铺子里。”
这几天闷热,刘氏感觉有些胸闷气短,今儿秦春娇说甚么都不让她再去铺子里,她便留在家中歇着,顾问着油坊那边几个男人早午晚三顿炊事。
因为价高,一向乏人问津,但她也没想过要贬价,这代价降下去轻易,长起来就难了。
秦春娇唇角微翘,直言道:“但是不巧了,槐花已颠末季了,山里就另有,也都是开败老了的。如许的东西,我不能用。槐花蒸糕,本年就不做了。”
茶油耐放,也不怕坏。
有客人到柜台前结账,瞧见一旁小货架上摆着的数十个小陶瓷瓶子,瓶身上还绘着花草、仕女的图样,不由问道:“店家,那些是甚么?”
陈长青的神采一沉,眸子顿时锋利起来,侧目看着她,低低问道:“甚么人挑衅口舌?”
那客人瞧着秦春娇,乌发红唇,面如白玉,细致光润,柜上摆着一盆茶花,开的正艳,秦春娇立在一边,真是人美花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