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甚么所谓的枪打出头鸟她早就抛之脑后了,从她进宫到侍寝,再到定嫔降位,哪一件称得上低调了?
不过话又说返来,她们身为主子的,只能在主子没想到的时候多替主子想着些,她们四人都是外务府重新分到祈祥宫的,传闻还是李公公交代的。这后宫里头,李公公的意义,天然也就是皇上的意义。
听了这话,王密蘅微微怔了怔,随即说道:“今后当然是要去的,不过这几日就免了吧。”
宫里的早膳很简朴,一碗清粥,一碟小菜,另有一份面点。饶是只要这些,王密蘅也吃的津津有味儿。
自家主子甚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实在是懒惰了些,仿佛对甚么事情都不大上心,就连对皇上的事情看起来都没有那么用心。
现在未有中宫,皇贵妃执掌凤印,如果获咎了皇贵妃,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以是,不管主子得宠还是不得宠,她们也千万不敢起甚么别的心机,只能经心极力奉侍好自家主子。
以是,多来那么几件她还真没有甚么感受。归正,已经被人嫉恨上了,再如何嫉恨摆布也不过如此了。
她话中的意义王密蘅听的明白,她很想说一句:实在去不去的并不首要,承乾宫的那位主子不会因为多见了她几次脱手的时候就会踌躇。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当是承乾宫的那位,惹得皇上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