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奴婢该死。”那宫女也顾不得脸上的伤,只是不住的磕着头,一会儿下来,地上就呈现了一片血迹,而她的额头上,也变得红肿起来。
王密蘅跟在众妃嫔的身后,非常恭敬地向坐在高座上的皇贵妃请了安,等世人坐定后,又徐行上前,福了福身子告罪道:“嫔妾前几日身子不适,没能给娘娘存候,还请娘娘降罪。”
汗青上的德妃前后诞下三子三女,皇六子胤祚和皇七女皆自幼早殇,皇贵妃话中的这个“又”字,明摆着是刺到了德妃的把柄。
王密蘅内心暗骂一声,只能接招拆招,站起家来向皇贵妃告罪道:“娘娘恕罪,嫔妾并没有阿谁意义,只是想着娘娘常日里措置着后宫大大小小的事情,便不敢拿一些微不敷道的小事来轰动娘娘,惹得娘娘烦心,如果皇上是以见怪下来,嫔妾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听到这话,皇贵妃的神采较着好了很多,伸手虚扶一把,说道:“本宫晓得你是个懂事的,怪不得皇上看重你,连本宫见了,都忍不住喜好你。”
成嫔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说王密蘅没将皇贵妃和德妃放在眼里,这顶帽子扣下来,世人的神采一下子就变了。
“mm这话就错了,皇上叮咛皇贵妃和德妃娘娘协理六宫,mm如果有甚么不懂的处所,该向皇贵妃和德妃娘娘就教才是,姐姐是千万不敢做主的。”
一坐下,就听到成嫔笑着说道:“密mm这么懂事,怪不得能让皇上这么喜好。”
她的话音刚落,统统的目光都落在了王密蘅的身上,世人的眼睛里都有些幸灾乐祸。
皇贵妃点了点头,持续说道:“十四阿哥刚满一岁,让奉侍的人都谨慎些,皇上最看重子嗣,如果再出了甚么差池,那可就不好了。”
那宫女应了声是,踌躇半晌又谨慎翼翼的开口说道:“定朱紫的性子娘娘是晓得的,娘娘莫非不担忧她把这事情给办砸了?”
世民气里想甚么,王密蘅大抵也能猜出七八分,不过是昨日康熙翻了德妃的牌子,本日就专门来看她笑话了。
她说喜好她,她可没有阿谁胆量让她喜好,再说,康熙借着她的手打了她的面子,她不找机遇清算本身就不错了,那里还敢让她“喜好”呢?
承乾宫,皇贵妃的寝殿内,皇贵妃正靠在软榻上,面前有一个宫女正跪在地上回禀着事情,她的话才说完,皇贵妃的神采蓦地一变,怒声问道:“甚么,皇上本日翻了德妃的牌子?”
那宫女摇了点头:“没有,以往皇上常去的就是永和宫和延禧宫,这些日子倒有大半的时候去了祈祥宫,瑾朱紫那边,自从上一次侍寝以后皇上就再也没有去过。”
王密蘅出去的时候,差点儿被一屋子的美人儿给晃瞎了眼。有道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如许昌大的打扮,实在是有些让人出乎料想。
关头是,如果这事再办不成,她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一个没有恩宠的朱紫了。
皇贵妃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恨意,沉默了半晌,又问道:“本宫交代定朱紫办的事情可办好了?”
定嫔的性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从一宫主位降为一个小小的承诺,她能忍下这口气才怪?
如许的福分,实在不是想求就能求来的。
“德妃,本宫传闻十四阿哥受了风寒,这几日可好些了?”
幸亏,“高调”了近半个月,这新欢也终究变成旧爱了。
德妃的这句话说的绝逼很有程度,十四阿哥好不好的都有皇上操心,那里用得着你皇贵妃你多此一举?
听到她的话,王密蘅在内心感慨道:不愧是后宫的*oss,这忍耐的工夫,真的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