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镇山说罢,将那两截断箭不客气地掷到耶律莺脚下,冷冰冰道:“送客!”此生不见。
“娘,你肚子这么大,这么鼓,会不会是双生子啊?”林灼灼猎奇地直瞅。
平生一世只爱萧盈盈一个。
耶律莺被男人冷冰冰的态度刺痛了,她的情,她的爱,完整断送在本日。她缓缓抱起地上冰冷的断箭,僵着身子被婆子架出去,强行奉上回北漠的马车。
林灼灼俄然想起甚么来,眨着黑樱桃似的大眼睛,萌哒哒地问:“四表哥,我爹爹都向娘亲承诺‘平生一世一双人’了,你呢?”
“你才傻呢!”林灼灼气炸了,桃花眼一瞪。
“真不要?将来你当太子了,乃至是当上帝王了,别人给你送妃子,你也不要?”林灼灼抬眸,酸溜溜地问。
说罢,卢剑就又吻了下去。
林灼灼气得不想理睬他,自顾高傲步走。
直到一根根眼睫毛被挑逗得发痒,林灼灼才确信了一件事,四表哥当真是每日变着花腔亲吻她啊,本日竟然连她卷翘的眼睫毛都不放过,一根挨着一根吻上了。
曾经,那些年的疆场上,林大哥待她那般好,几乎舍命相救……还不止一次,莫非那些情都是假的吗?
“太子妃,你肚皮尖尖,怀的怕是个小皇子吧?”萧盈盈打量女儿鼓起的肚子,满脸的欣喜。
说着,林镇山从墙上箭筒里扯出一根箭,“咔嚓”一下,在耶律莺面前断成两截。
“哎呀,好痒,好痒啊……四表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可嘛……”林灼灼缓慢告饶。
目光里充满了崇拜。
十个时候后,产房里接连传出婴儿清脆的哭泣声。
“哎哟,你这是要行刺亲夫啊,这可不可啊,我如果先去了,下半辈子谁来照顾孤零零的你,你这么傻,我走的都不放心。”卢剑握住她的两只小拳头,笑道。
抬眼,却见臭男人笑得一脸光辉。
林镇山倒是火大了,恼羞成怒:“二王子,够了!曾经我当你是好兄弟,你却‘恬不知耻’多次冲犯我老婆?从本日起,咱俩恩断义绝,有如此箭!”
皇宫的某个河边,两个姣美女人别离搀扶着两个大肚子妊妇,沿着青青河边缓缓前行,两个妊妇在春日暖阳下笑声光辉,高兴得像两个孩子。
萧盈盈一个脏字不带,却字字调侃耶律莺巴望男人,不要脸。
“也不要。女人都是醋坛子,有你这一个酸溜溜的大醋坛就够我头疼了,再多来几坛,我怕是整天都要泡在酸水里,酸得直接升天了……”卢剑宠溺地笑。
林灼灼被迫仰起小脸,有些微微怔愣,不知四表哥要干甚么。
“你才醋坛子呢!”林灼灼小嘴一撅,眼波一瞪。
怎的耶律莺还没上路?
耶律莺哭着逼林镇山给出挑选。
“萧盈盈,调包是你干的?”耶律莺红肿的双眼瞪向萧盈盈,声线发颤。
林灼灼光听声音便笑了,八成是林灿灿来了,昂首望去,果然见林灿灿一起欢畅地跑来了。
笑着笑着。
林灼灼笑容一敛。
萧盈盈高傲地挺了挺肚皮。
幸亏有卢剑这个宠妻狂魔太子殿下在,早就在宫里备下十几个经历丰富的接生婆,别说三个妊妇齐齐策动了,便是再来几个也不成题目。
耶律莺这才慌了,也是这时才终究看清楚――本来,她在林镇山心头的职位,远远比不上萧盈盈。
耶律莺怔住,泪奔。
林灼灼面色沉了下来。
下一刻,身后传来追逐的脚步声,很快,一只要力的手臂拽住她胳膊,一个用力,她没站稳,扑上了臭男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