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耿握着钢管一端,另一端在水泥空中拖动,收回当啷当啷的声响,这是打群架的时候,惯用的唬人招数。
“哎呦喂!罗爷,动静真是通达啊,这物件儿是我这位兄弟的,今儿早才上眼,您老中午就晓得动静了,不愧是南七北六十三省老瓢把子!佩服!配服!”牛耿阿谀着,从衣兜里取出装龙坠的木盒,翻开盒盖,恭恭敬敬放到茶几上。
又看了一会儿,老头缓缓放下放大镜:“哎…呀……造化呀……造化,终究还是让我罗大星找到了,没想到啊,呵呵呵呵。”牛耿憋了半天了,终究有了话头:“额…罗爷,您如何就这么喜好这东西呢?这玩意儿又不能吃,不能用的,虽说值点钱,但是对于您如许叱咤风云的人物来讲,也只是小钱呐。”老头谨慎翼翼地将龙坠放回黄花梨木盒中:“呵呵,小子,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去衡量代价的,在你们眼里它能够值个百八十万,可在我眼里,它就是无价之宝,你们这些青头,又怎会懂………”说着,话风一转:“对了,我此次找你们来,不但仅是为了这块龙坠,另有件事,我要你们去办,办好了,桌上的钱,我再翻十倍给你!”
跟着年青人走到离车十几米的处所,牛耿俄然愣住脚步,不再往前走,我也停下,问他如何了。
俄然,牛耿脚步一滞,钢管拖动时的脆响声戛但是止,劈面的长安面包车上一下子涌出十来个虎背胸腰的男人,个个手持钢管,气势汹汹,站在面包车前与我们对峙。场面一下子变得很难堪,我心虚的看了牛耿一眼,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他,他们,超,超载了吧。”牛耿站在原地,咬着牙,脸上的汗水如瀑布普通。
老头儿请我们坐下,抬手给保镳做了个手势,一旁的黑衣人点头会心,从沙发中间提出一个玄色手提箱,放到红木茶几上,收回沉重的声响,啪啪两下扒开锁扣,推到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