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见一击到手,也不管三七二一,抡起撬棍便又想再次砸去。
倪天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也不去提我刚才因吓傻而健忘泼黑狗血的事,倒是让我内心松了一口气。可现在就变得更加诡异了,莫非我们进入的并非主墓室?可看着四周的环境,与墓室的安插,这清楚就是主墓室无疑,如何能够本来应当葬着的墓仆人反而变成了一具吓死人不偿命的构造?……
我靠!不是吧?!合法我心下踌躇,到底要不要畴当年,中间的金不换倒是放下了手中的撬棍,推了我一把:“小子,天爷喊呢,尿裤子了?”
“等等,老金!”倪天仿佛发明了甚么,此时俄然开口制止了金不换。
“咔嚓!”一声,那干尸的头颅竟如棒球般被金不换直接拍飞,撞到墓室边沿的墙壁之上,收回了一声脆响以后,落了下来,转动了几下便不再转动。而面前的庞大椁室当中,只剩下那干瘪,如焦炭般的身材,还是直直的坐立在那边一动不动,更加的诡异万分……
听了倪天的解释,金不换翻了翻白眼,仇恨的骂道:“我靠,我们又被设想了,这孙子真他妈的阴,好悬没把金爷我吓出翔来。”
我就更是不消说了,早就吓傻了,从小到大那里见过这般诡异的场面。说实话,如果两个黑社会用枪指着我的头,凭我当年参军的经历,也不会有涓滴的害怕。但此时现在,在这类乌黑阴冷的古墓当中,一具无头的尸身,就这么坐立在我面前的棺椁当中,而他的头,先前还冲我暴露那诡异的浅笑,此时却已经飞到了远处的墙角之下,这场景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由不得我不惊骇。
倪天仿佛发明了甚么,竟然迈开脚步,向那具无头干尸直接走了畴昔。金不换警戒的将手中的撬棍抬起,看那架式,明显是一旦那干尸再有涓滴的非常,会对倪天倒霉,便要直接将其砸烂。
干尸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歪着头,带着那可骇而诡异的笑容,用乌黑的两个孔洞死死盯视着我们,接踵而至的,便是一股难闻的尸臭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