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说。”她越是吞吞吐吐的,他就越急。
比起之前的难堪,现在的贺祺倒是安闲了很多,他轻笑了声,摸摸向晴阳垂着的头,非常当真的改正道,“那不叫流产。”
“不信你就等着,我就不信赖会错,你觉得我那么好,放着你在那边等你给我戴绿帽子?”
她吸了吸鼻子,听话的放手。
一个小时以后,贺祺返来了,向晴阳躲在浴室里,面脸通红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关上门,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春节晚会已经结束了,电视没关,贺祺却不在。
翻开寝室的门往楼下望才发明客堂里的灯亮着,踩着门路而下才在厨房里发明了贺祺的身影,生姜的味道从内里穿出来,莫名戳中她的泪点。跟贺祺穿戴情侣寝衣的向晴阳悄悄走上去,从背后抱住他,脸埋在他宽广的后肩上。
“不消,”她拽住他的寝衣,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实在……贺祺我……”
贺祺吹干头发,换上温馨宽松的寝衣,神清气爽的走到沙发上坐下,伸出长臂自但是然的抱过向晴阳。比拟起他的淡然,向晴阳倒是身材生硬,不晓得如何的,满脑筋都是不良信息,贺祺身上沐浴露的暗香搅乱了她的心湖。
“你要去那里?”
说句实在话,活了二十五年,真的向来没人敢多次这么对他。
“我肚子痛。”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却不想话音刚落,小腹就一阵绞痛,接着便感遭到一股热流刹时贯穿本身的身材。祁明熠这个乌鸦嘴,说甚么灵甚么。
“要不要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