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凡把尤尘脚受伤的事说了。徐江便问他要不要开车过来接他们。庄凡说打车就好了,让他们在旅店先好好歇息。
雨越下越大。伞已经抵挡不住大雨了。还刮起了大风,伞得用力拿着,非常吃力。尤尘就干脆把伞抛弃。
“你们逛街约会去了吗?”徐江在电话里打趣。
“也不远了,另有十多千米。应当会有别的出租车路过。”
尤尘见庄凡背着她还提着行李下台阶,问他吃不吃力。庄凡说:“还好。”
“但我只要高跟鞋。”
庄凡一愣。
尤尘看着他越走越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漂亮的还是她喜好看的脸。很快,庄凡走了出去,走到尤尘面前翻开塑料袋子,把买的饭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在她中间的坐位上,道:“没被雨淋着,还是热的,从速吃吧。”
下午三点轮到尤尘救治。大夫开票据让她去照片。而照片的人仍然很多,尤尘又要列队。最后查抄下来,内里的天气已经黑了。不过查抄成果的确如庄凡所说的一样,没有骨折,是软构造毁伤。大夫开了药,叮嘱尤尘的伤处不要承重。
“嗯。”尤尘愁眉苦脸地看着庄凡。
庄凡背着尤尘打车去了病院。到病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登记时候到了下午三点。庄凡找处所买午餐。此次他特地问了尤尘的口味。
“不消给我遮,刚才推车身上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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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得当即赶归去,对不住二位了。”
“别担忧,徐江很快就会来的。”庄凡对尤尘说。
“我下车推。”庄凡当即翻开了车门。
尤尘不再多说,单脚承重站起来,倾身趴在庄凡背上。庄凡背起尤尘,又把行李箱和包都拿在手上,才抬步往几百米以外的公路走。
庄凡和司机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子从坑里推出去。重新上车后,司机接到一个电话。通完电话后,司机转头很抱愧地对庄凡和尤尘说他家里出了急事,必须得赶归去一趟,不能载他们了。
尤尘哼道:“真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他是看雨太大不想载我们!这清楚是拒载!”
出租车走了,没有光,
“真是对不住啊!”司机又说了一句,掉头分开。
尤尘半信半疑,“真的还是假的?你是不想载我们吧?”
“坐稳了。但是,庄凡,我有点冷。”她悄悄说。
尤尘瞪着司机,不想下车。司机对着她做要求的手势。庄凡问:“从这里到旅店另有多少远?”
“那这些东西如何办?”尤尘看了眼中间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