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随便闲谈,郑芝虎这一起上虽说不太能适应钱谦益的说话体例,但毕竟也从他那边把此次招安的细节给探听清楚了,这时候议论起来,竟似比这边还要熟谙些。
“我想我明白飞黄将军的意义了,他是但愿我们能低调些。别过早引来京师诸位大佬的重视力,是如许的么?”
郑芝虎的疑问当然没有获得正面答复。用“天机不成泄漏”一类言辞打发走了郑芝虎,解席脸上却显出烦恼之色,当初只是一时冲动,在程叶高和李长迁二人面前漏了一句嘴。程李二人当时也是胡涂,竟然将其写进了给上头的奏报,成果就闹得天下皆闻。
而庞雨解席赵立德三人却都默不出声,各自如有所思――郑芝虎此次过来,从一开端他们就估计必定不但单是为了道一声好那么简朴。现在看来。应当是奉了郑芝龙的指令,前来摸索的。
“按大哥的说法,像我们这类海上权势,以海为田,以舟为犁,要想安身立命,还是两广福建这一带最合适――天高天子远,只要节制住倭国与西洋的贸易,收成何止千万。北边满鞑子一日不灭,朝廷一日就顾不上南边。我们趁此机遇生长强大,即便将来风云变幻,朝廷成心经略东南,容不下我们了,我们也能够泛舟外洋,仍不失贵爵之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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