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脚来了。”白致美瞅准机遇一剑刺入那道人的斗笠,李书蓝也借机一剑刺入道人的心口。
“教员傅,你等等,这转针还在动哩。”李书蓝冲动地看着还在渐渐挪动的指针,笑着说道。
“那你如何弄得?用真气吗?但是我也没见你有动真气啊?”白致美迷惑的看着秦铮说道。
才到大街上,街道俄然变得热烈起来,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姐姐这是哪家在办丧事啊?”李书蓝猜疑的看着四周热烈的人群。
街口转角处传出一阵拖刀声,一个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如涂脂;丹凤眼,卧蚕眉,边幅堂堂,威风凛冽.浑身披着青衣凯甲的大汉从巷子中走了出来,他一手拖着一柄青龙偃月刀,一手捧着一本书册悠然的读着,缓缓的向着秦铮而来。
老者也是严峻的看着那指针缓缓的挪动到了大龙的正中定了下来不再挪动,“这……这……这如何能够?”老者下认识的低头看向转盘上面。
“这……这……转盘必然是坏了……这个不算……”老者想要认账了。
“我们仿佛进入了妖界……从速走!”说着白致美拉着李书蓝的手向街道跑去。
“师妹亮兵器,是来抓我们的。”白致美警悟的大呼道,说着抽出了腰间的小巧宝剑,宝剑出鞘寒光一闪,立时本来围在两人四周的喧哗人群刹时不见了。
姐妹二人用明晃晃的一对宝剑指着抬着花轿的行列大声喝道:“妖孽,还不快快显形!”
“母亲,孩儿好想你……”看着那盏荷花灯顺着河水向远处渐漂渐远,白致美内心里不感觉充满了对母亲的追思。
“关……关……关二爷?”秦铮看得目瞪口呆。
“呵呵,两位蜜斯别猜了,必然还是鼠。”老者暴露了一丝奸商的笑容,用勺子在摊子下用小火炉加热的小陶锅里挖出了一小勺糖稀,眼看着就要在滑石板上作画。
“哦,我也……”秦铮看着一脸不甘的李书蓝谨慎的说道:“那我也就试上一试吧。”他拿出六个铜钱放在了摊子上,看了看转盘浅笑了一下,顺手转动了上面的指针,指针缓慢的扭转了起来,李书蓝和白致美都严峻的盯着转动的指针。
“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只见那妇人只要半张脸,以鼻子为中线,一边有嘴有鼻有眼,而那一半边甚么也没有。
“好重的妖气!”白致美牵着师妹的手严峻地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大红肩舆和鼓嗓的接亲步队。
“师弟,拿2文钱来,我来试一试手气。”李书蓝挽起了袖子,撇着舌头玩皮的说道。
“你是关二爷?你谈笑吧,关二爷都死了1000多年了。”秦铮张目结舌的说道。
秦铮徐行走在空无一人的阴暗街道当中,悠悠的鸣唱着正气歌:“六合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分裂。是气所澎湃,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存亡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成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閟入夜。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嗟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在,俯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彼苍曷有极。愚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