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感慨,当时一个文文弱弱的“笔杆子”,也在这个“大熔炉”里炼成了一块“好钢”,他比我要固执,起码在内心上。
“第一,冰天雪地的,实在不该该穿高跟鞋。”吕尧看了看她的脚下。
我喝了口酒,刚想说话,兜里响了,是秦雪彤打来的电话。
我们的酒越喝越快,话也随之越来越多,从他们这些年的各种经历、点点滴滴提及——杜龙彪是如何破的盗林大案、如何共同森警毁灭严峻山火、又如何升的职,到齐朱二人如何相知相爱,将杜龙彪踢出了“三角干系”等等,归正抻出一个话头,就能唠上半个小时。
她上了床,大半身子都压向我,沐浴露的芳香在屋子里满盈。
没信号。
“必然等我啊……给你筹办了天大的欣喜!”杜龙彪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