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日头偏中的时候再次出发,没了交通东西,只能靠双腿测量。炮仗劈柴断木做了个简易的扒犁,让湖秋坐在上面,省了很多力量。
没等炮仗答话,莫爷抢先道,“那些外籍雇佣兵,我们之前也传闻过的……常常超出他国边疆,干些杀人越货伤天害理的活动!”他对“抢货”的事儿只字不提,我也就不问,不过能必定一点,十多个全部武装的雇佣兵,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险山恶水,毫不会是为了抢“老山参”的。
他们从车上拖下来一小我,仿佛穿得很薄弱,让他跪在地上,离得太远,也不知说些甚么,直盯着望远镜看的梁放有些严峻,我拿回望远镜往下看,正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本国人绕到那人身后,手起刀落,捅进那人的后内心,一声惨叫,那人便躺在血泊当中……
……
“你本身看看。”我把望远镜递给他。
这给我提了个醒儿,说碰到村庄我们真应当租几匹马。
湖秋坐在扒犁上,身材很衰弱,但还是强打精力,说一提到马,他倒想起个真人真事儿。
那些人把湖中捞上来的东西全都搬上了车,梁放有些焦急,“我的质料……”
“唉!你撸我袖子干甚么玩意儿!”我气道,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尸身的外套扒下来,再摸内里的衬衣口袋,瘪瘪的,还是甚么都没有。
炮仗咬牙切齿地说,“看来有人要跟我们‘抢货’!”
梁放主动请缨在前面拉着他,这会儿头上已起了层层冰珠儿,笑着转头问,“有故事好,快讲讲!”
“啊?!”
我凑得更近一些,发明尸身的胸口上纹着一个印记,血肉恍惚有些看不清,仿佛是交叉在一起的三把匕首……
再回到山洞里的时候,内里的人都睡着了。莫爷和炮仗被我们惊醒,听我把刚才的经历报告一遍后,两小我都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