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兄弟咱先不闹,你听我把话说完。
莫爷指着坐在椅子上的炮仗,“老弟你也看到了,山炮的伤最重,规复也最慢,如果就这么折腾,恐怕――”
我见过他,就是阿谁看似没有眼睛的家伙,他也太老了,满脸的皱纹堆成了一道道沟壑,眼睛是有的,只不过眼缝儿太细,融进了皱纹里,不细心看,全部脸就是根横过来的大苦瓜。
“呃……说是‘待机’去了,也、也不晓得啥意义……”
“是呀,你来,我带你去看看!”黑疙瘩拉着我就往房后走。
看完杜龙彪的短信,我入迷了足足三分钟――雇佣兵,“灭尽者”,看来统统都事出有因,被外籍雇佣兵杀死的一男一女本来也不是甚么好饼,“上校”向他们逼问的,应当就是地下古城的切当位置,他们都以为那边埋藏着甚么千年宝藏。
“嗯!是,他现在脑筋里有水有泥有水泥,又疯又傻的,但是偶然候也能冒出几句实话――”黑疙瘩说,“咱害人之心不成有,但防人之心……”
明显魏老头也很无法,把药罐下的火炉点着了,从抽屉里取出了十多个牛皮纸口袋,上拿几只干蚰蜒扔出来,下挑两根蛤蟆后腿投里去,又蒯了勺鼻涕似的黏液甩药罐里,最后抓了把红呼呼的粉末,点在炮仗的伤口上,给炮仗疼得一阵闷哼。
我说我自从熟谙你,就没碰到过啥功德儿。
但那张残毁照片的另一半上又是谁?莫非真如彪子所说,已经有人暗藏在了我们的四周?他(她)的目标又是甚么?打劫宝藏,还是……
屋里,魏老头用过药,抽着大烟袋锅儿想了半天,随后对茅三拧说,“这药用的分量还是不敷啊,这么地,三拧子,你去后场再整点儿药引子来,我再尝尝!”
我的脑仁又开端发疼,但也没多说,坐在那边猛猛地抽烟。
那药棉花一揭下来,炮仗脸上的伤口就开端“呼呼”往外冒脓,前几天都好了很多,如何现在又严峻了?
看来是问不出来甚么了,但黑疙瘩总算碰到了“熟人”,拉着他问寒问暖,如果不是两人长得差异太大,我还真的觉得他们是亲兄弟。
我给他个眼色,表示他闭嘴,这小子倒也明白事儿,顿时不说了。
我和黑疙瘩就在前面跟着,不晓得所谓的“药引子”到底是甚么东西……
我想说,你还不是惦记人家村庄的药物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