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梅玲呼呼大睡起来,我再如何用力推她,都没有反应。
找了半天,终究在写字台的最上面的一个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保险柜的钥匙。
我坐在办公桌上,狠狠地用手抓着本身的头发,冥思苦想。
梅玲持续说:“实在,马部长这小我啊,太多疑,对你还不体味,明天他和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仿佛对你的窜改另有些思疑,感觉太俄然,太不测,实在,这小我啊,完整没需求,你想想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能还不憬悟吗?我就对他说了,说你没有那么多心眼,你实在本质是很好的,就是胡涂了一段时候,看不透好民气……”
前面的统统不消说了,我借着药效,用尽浑身的力量,带着深深的仇恨,将梅玲整的死去活来……直到拂晓,我才停止。
我的心开端泣血,我狠狠一咬牙,站起来,上了楼,去了梅玲的寝室。
梅玲的眼里春情泛动,含笑看着我:“我天然是信赖你的,因为我一向就喜好你,就很喜好很喜好你,固然你对我曾经也不好,但是,我内心实在向来没有真正怪过你,我晓得,总有一天,你会了解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梅玲说:“如何?宝贝儿,不欢畅了?呵呵……妒忌了……你放心,敬爱的,从现在开端,我包管反面任何人搞了,老马这边,我会安抚好的,他在西京有恋人,鲜嫩的门生妹,够他忙乎的……我不会让他再沾我身子的……”
我扭头看着梅玲,不说话。
我狠狠地咬牙。
我说:“嗯……不过,这两天,不准折腾我,我得养养身材……”
如果能找到能救出柳月的东西,即便让我搭上命,我也情愿。
我翻开小本子,一页一页翻看,越看越心惊,这内里是梅玲亲身记录的她和马啸天纳贿的统统账目,甚么时候收了谁多少钱本身得了多少马啸天得了多少,一目了然。我大抵算了下数字,梅玲得了约莫500多万,马啸天600多万。这些钱,几近都是来自于报业大厦的项目,都是索贿纳贿的。
回到柳月家里,我开端沐浴,用沐浴液将满身狠狠地洗了几遍,脑筋里一向回想着昨晚的统统,俄然,我跪在淋浴下,脑袋狠狠地撞击着墙壁,失声痛哭起来……
我说:“这么说,你……你对我是信赖的了?”
梅玲又说:“她之前和你好,是为了玩你,玩弄小青年,吃嫩的,现在呢,她是操纵你,操纵和你之前的干系,把你当作东西来使唤……甚么时候等你没用了,就一脚把你踢开……她还和你玩含混,逼走了晴儿,晴儿和你仳离,都是她一手形成的,她的目标就是想把你的家庭拆散,好耐久兼并你……可惜,害人者害己,她还没比及踢开你,本身倒先犯事了,报应啊,报应!”
我说:“感谢你,感谢你……现在,我总算是看破了,明白了……”
梅玲要和马啸天一起去西京,那么起码梅玲这几天以内不会发明保险柜里的本子不见了,也就不会打草惊蛇,而我要想救出柳月,光有这个小本子还不敷,我必必要找到他们谗谄柳月的证据,不然,我用手里的这些东西,把马啸天和梅玲另有王勇送出来,他们如果只交代纳贿贪污的事情,不交代谗谄柳月的事情,即便他们被枪毙了,柳月不还是不能洗清不白之冤吗,不还是得以巨额财产不明罪被判刑吗?
但是,目前我俄然感觉有些束手无策,我的命无处去搭。
梅玲完整昏睡了畴昔,像条死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做仇恨状,持续低头喝酒。
我从口袋里取出一粒药丸,就着一杯白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