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方丈欲以大慈悲化解你心中的戾气,若不是行火线丈有言在先,和尚早就取了你的小命。”
太清玄一有为道尊手上拂尘接连挥劈两次,只见拂尘的白毛上清光洒出,不见任何气旋,不见任何声响,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的法相就此泯没。
这一来二去的,陈剑南的逃速不见其减,反见其增。
举钵罗汉猛喝一声,右手托举着钵盂向前疾挥,钵盂突然变大,收回灿灿乌黑之光,其上佛文法符缠绕飞旋,嗡嘤之音长响不断,以泰山压顶之势向陈剑南的头顶压去。
“疯道,受死!”
此钵盂内里镂刻满了佛文,看似只要面盆大小,其沉重之势一点也不亚于一座须弥山。
举钵罗汉身披法袍,浑身都是肌肉疙瘩,右手单手举着一只银灰色的钵盂。
此经甚妙,是西天五百罗汉正统修行法门,可勾动天心秘韵,呼唤罗汉法身。
了圆看到了方满脸通红,沉声说道:“师弟莫恼,且看师兄法力!”
陈剑南晓得跟和尚说甚么理也没用,就道:“了远,用不着说甚么理不睬的,你们何如不了贫道,只能跟在前面吃风!”
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的法相接踵泯没,了远和了乐的法力得不到加持,战力骤减,被陈剑南凌厉的剑光逼得连连后退。
陈剑南逼退二僧,冲出了包抄圈。
陈剑南疾踏凌虚步,同时喝道:“如何样,还想追来不成。若不是看在空心老方丈的面子上,贫道早就杀了和尚。”
陈剑南去势不减,喝道:“和尚,并非贫道怕了你们,且先让贫道的爱人安息,等回过甚,我们再来一个了断,可好?”
圣轮庚金刃为佛法凝集,其锋利程度已经超出了浅显人所能设想的极限,平常阵法加持防备机能的甲胄在其面前就像豆腐一样脆弱,完整不堪一击。
陈剑南遁藏着身后的神通进犯,讽刺道:“了远,你要杀贫道,直接说就好了,不消拐弯抹角。”
了圆矜持佛法高深,那里怕陈剑南的威胁,道:“你抚心自问,贫僧所说的话但是实话。你精力变态的时候,在东集市滥杀无辜,灭门两家,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