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乐和尚的传音越来越怒,本来师兄略微松一放手,他把脑袋转过来就行的,了悟恰好要把手掌死死的摁住,他的头底子就没法挣动,只能怒瞪着双目干焦急,直到脖子的肉芽长在一起,当时候悔之晚矣。
“师弟,师兄看你挣动脑袋,觉得你气得不想活了,不得已在手上加了点气劲,是因为怕你的脑袋扭来扭去,接的倾斜不正。”了悟不得不申明真相,消解师弟内心的怨怒。
陈剑南的道法和剑法修为高深莫测,找到他究竟是谁杀谁,那还不必然呢。
八个和尚不消堆栈的酒保带路,独自走去歇息的客房,留下蓝衣伴计坐在条凳上点头感喟,恍然如在梦里。
了乐的喝喊声非常清脆,统统睡着的佃农仿佛脑袋上方有惊雷炸响,都吓得浑身盗汗的醒来,整条街正在玩耍的男人也都吓得精元阳关不守,颤抖着泄了元阳。
了乐和尚的脖子上有红色的结痂瘢痕,他气呼呼的沿着街道走,七个和尚远远的跟在背面,不敢走得太近,怕触了师弟的厨子。
听到有声声响动,肥胖矮小的蓝衣伴计‘咄’的一声,从长木凳上跳了起来。
“师弟,你不要焦急,明早解缆,赶回寺里,求方丈帮你接正脑袋。了悟师兄救了你的命,你应当谢他,更不该该记恨。”了圆传音道。
了乐被满腔的恼愤冲昏了头,浑然没有怕惧一说。
只是蓝衣伴计很迷惑,当头出去的和尚如何火气那么大。
“师弟的火气这么大,贫僧担忧他会触墙他杀!”了远和尚弱弱的跟几个和尚传音,说出了他的担忧。
要分开欢迎客人的厅堂,伴计又不敢,如果被老店主发明他擅离职守,打断腿都是轻的。
“师弟的脑袋很硬,触墙也死不了。”了圆和尚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