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由拂过埋在衣衿下那条优良钢的项链,那刚硬的金属质感,是多么的实在。
她的心仿佛是被甚么东西刺疼了一下。
却毕竟,如梦惊醒,还是回到了相互的原点――
刑火看了看苏映婉的背影,眉头不自发的皱起,不知为何,这十年来看惯了苏蜜斯的和顺纯熟、体贴婉约,乃至感觉只要苏蜜斯如许气质出众的女子,才配得上主子。
他扬起温和的手指,密切如畴昔那般,和顺的替她拂过散落额前的几缕碎发,笑得倒是愁闷的明丽,“不过没干系。我晓得,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亦枫寂静了一会,认当真真仔细心细的扫过她的眉眼,悠然的吐出,“可我不好。”
她心尖一颤。
“嗯。”他皱眉点点头。
“哦?”亦枫那握紧她手腕的如艺术家的手指,不自发的紧了紧,嗓音却仍然轻柔,“欢,五年不见,你就真的没话跟我说了?”
因而,她赶快回身,朝里屋走了出来……
她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类情境下重遇这个高挑苗条的姣美女人。
“墨,你返来了?”
“欢!”亦枫打断她的话,想要说些甚么,却又谷欠言又止,终究还是松开手来,谦恭的一笑,“是么,惦记我么?这五年来,过得如何样?”
格登一声。
刑火在替主子翻开大门的那一刻,一道欣喜的声音劈面而来――
亦枫和顺如玉的嗓音,轻柔的拂过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