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大床一角,岑曼看起来更加的娇小,那只大熊布偶所占的位置仿佛都比她多。她睡得很沉,长发和婉地铺在枕侧,床头灯还亮着,应当是给他留的,又长又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半圈暗影。内心刹时变得柔嫩下来,他不自发地弯起了唇角,悄悄在她额头亲了亲,然后才进浴室沐浴。
余修远问:“如果我把叶思语送到老纪那边,你会活力吗?”
说完,余修远朝着门端走去,岑曼仓猝叫住他,他转头对她说:“你先睡,我先措置公司的急件。”
余修远掐着她的腰,沉默地把她挪到一边就下了床,还没迈出脚步,他的衣服就被人扯住了。他转头,岑曼便软声对他说:“叶子睡下了,她比来都没法好好歇息,你别去吵醒她。”
余修远不觉得意,笑着调戏她:“莫非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岑曼红着脸否定:“哪有!”
叶思语拉着她的手,很当真地说:“曼曼,他真的很爱你。”
岑曼扶了她一把,问她:“你饿了没?想吃甚么早餐?我去买……”
岑曼欲言又止,终究只是咬着唇目送他出去。
走进主卧,余修远一眼就瞥见那倚坐在床头的大熊,不消岑曼多说,他已经晓得答案。
一咬牙,岑曼依言反复:“我说,我把客房让给叶子了。”
余修远点头:“我都明白。”
话音未落,余修远的亲吻便落到她唇上,初时是和顺的浅尝,垂垂地变得孔殷,激烈的男性荷尔蒙侵犯了她的感官,她下认识逢迎他的热吻。
他垂眼看着岑曼,岑曼被他盯得不安闲,终究敛起了得瑟的笑:“如何如许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