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通大师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世上向来难有十全事,老衲刚才摸索一番,此子修行的功法实在是人间罕见的绝世奇学,霸道绝伦。本来老衲还想强行废去他体内的功力,孰知他体内的功力已然与他满身经脉融为一体。如果老衲强行脱手,恐别性命堪忧,即便保住了性命,也必将满身筋脉寸断,成为瘫软在床的废人。”
想起燕青羽对她的恩爱,赵雅芷再也忍不住,放声哀号起来。
“羽郎!”
智通大师闻言点头感喟道:“天道如此,别无他法。女施主,你并非善妒之人。只是心结一时难以解开,不过,你的时候未几了。小施主根骨之佳骇人听闻,老衲活了百六十年,从未见过第二人有如此根骨。最多一年,快则半载,他的赋性就要压抑不住。周身阳气无处可卸,必定爆体而亡。适时,即便大罗神仙下凡也没法可解。”
赵雅芷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道:“大师,如果羽郎自此不再练功,是不是便能够不会爆体而亡了?”
赵雅芷闻言,惶恐之极的望着老衲,颤声道:“这……这如何能够?”
赵雅芷见状神采煞白……
过了大殿,进入后院后,燕青羽见到一个老者正在一口巨钟下用力撞击着。
智通禅师再次感喟一声,道:“天意如此,绝非幸运。中原正统内家绝学修行者,已经足足近三百年未现人间了。光绪年间,八国联军戋戋数千人马,就能从外洋杀进都城,一把火燃烧了“万园之园”圆明园。何也?非中华无洋枪利炮也!早在咸丰年间,清朝绿营就有了火器营。十数万军队不能抵挡之故,不过因为这数千人马中,有百位西方内家修行者,而中原却无一人。唉!我中原用了过亿人的性命,才换得了明天的安宁。”
赵雅芷闻言,完整断念了,道:“多谢大师指导迷津,弟子晓得该如何做了。”
赵雅芷再次苍茫了,这算甚么?演义么?
燕青羽神采乌青的看着老衲人道:“老秃驴,你再敢胡言乱语,小爷我烧了你的狗窝!”
见燕青羽醒来后,赵雅芷失声痛哭起来,扑进了燕青羽的怀里。
智通禅师竟然还没说完,道:“这件事你要尽早去做,实在现在小施主已经在压抑本身的赋性了。这点女施主应当能够感受的到。但是,对赋性的压抑,到了深处便会扭曲心性。到阿谁时候,小施主已非小施主,女施主悔之已晚。
智通禅师笑道:“千真万确,老衲不打诳语。犹记老衲受戒时,咸丰帝尚在位,承平天国正盘据江南。老衲是见过慈禧妖后的。老衲修习的是佛门内家绝学,是以得以高寿。老衲观小施主所修行之功法,更强数倍于老衲,亦更善于阴阳调和。以是,小施主与女施主的寿数不会低于老衲的,乃至还能远超之。只要女施主能够迈过此心结,就能与小施主真正的做到天长地久。女施主,有舍方有得啊!”
“啪!”
第一次,燕青羽面对赵雅芷如许的眼神果断的摇了点头。
赵雅芷闻言不由捂嘴叫了出来,这一刻,她再也不再思疑智通禅师的话了。
她早就有这类担忧,她和燕青羽过分幸运了,幸运的让老天都在妒忌。
燕青羽神采刹时变得丢脸起来,他看着赵雅芷道:“阿谁老衲人那里去了,是不是他又对你说了甚么?他是在恐吓你呢!江湖上这些人就爱玩儿这一套鬼把戏!老衲人那里去了,我去找他算账!”
智通老衲人的话,如同利剑普通刺进了赵雅芷的心口,赵雅芷神采刹时惨白起来,捂着心口,满脸凄苦的看着老衲人道:“大师,这是……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