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飞烈迷惑地觑着眼，上高低地打量老婆婆。远看看不敷，干脆推开几个挡路的军人，走近了，围着老婆婆转圈看。还俯下身从面纱裂缝里看老婆婆的脸。最后冲天佐摇点头，双手一摊，道：“天佐，你有话直说，我甚么也看不出来嘛！”
大伙听着，都冷静垂下头去，手中的兵器也垂了下去。石锤伸手擦了擦眼睛。
天佐说：“你弄错我眼色的意义了。你上前去，再细心看看。”
方才，老婆婆提到这冰原宝藏真正的代价，本来是民气之石。而民气之石，也不过是一个传说。和传说中的但愿之石、忘记之石一样，并称为灵枢三石，都是陈腐神话中幻影般的物件。按传说中的说法，民气之石能够封帝建国，这岂不是刚好和白狼团光复波鸟生名誉的胡想分歧吗？
虬飞烈点点头：“有这回事。天佐，那会儿我们还年青着哩，我记得你弟弟天禧也在步队里。”虬飞烈摸了摸大胡子。“那会儿，平野院长还活着，唉……”
天佐缓缓道：“十一年前，那会儿白狼团还未建立，平野院长为筹集孤儿院的经费，接办了一项任务。那是货币国的探险家，也是一名大银里手，羴度仕先生，要来华笼柏络纱冰原摸索传说中的冰原宝藏，报偿优厚。但很多雇用兵团一传闻要深切华笼柏络纱冰原要地，便推让掉了。羴度仕先生将报偿进步到两倍，还是没人接办。平野院长传闻后，踌躇再三，还是接办了。因而，平野院长遴选了一百名身材最刁悍、修路程度最高的兵士，亲身带领，庇护羴度仕先生进入了冰原。这群兵士里，就有我和你。”
天佐道：“小飞，你细心看看这个老太婆，莫非你没有想起甚么？”说着，天佐转过甚，凝睇着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