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点点头:“我看你小子还真挺成心机的,得了也算咱俩有缘,刚才你叫了我好几声叔叔,这不能让你白叫,走一会儿请你吃卤煮去,如果有一丁点儿火烧残余,咱是阿谁!”
“刘掌柜来壶高碎儿,再拿两个杯子……”那五一屁股坐到椅子。
“哎,刘掌柜,你这话如何说来着,甚么叫混了点儿,那五爷可聪明着呢,要不是我爹福大爷走得早,我至于如许么么我?!”那五活力了。
从而后,皇城根儿脚下也就有了和天津卫劝业场,上海大天下一样的消遣地点,这让长幼爷们聊闲天时候的脑袋又能多昂起几分。
“甚么话?我能坑你么我?我们这紫萝蓝画报,你别看属于小报,不大登载消息,可在专门捧角儿的报纸里,可有我们这一号”
而人老是有猎奇心的,特别是都城住民,特别认这名声,他们如果看看金溥佑,归去后也会成为谈资。
不料,这回倒是失算了。
记者当久了,有点名誉了,那就是名记,可比八大胡同清吟小班里的名妓风景多了,特别是捞钱之狠,哪怕是老西儿奸商也只能望其项背。
那五摇点头:“行啦,都街坊,您今后别到处栽我面儿就好……”
不过,他和经理讲明,小本买卖,可没法儿一次性付清30,只能做一天年一天。
“那如何美意义呢!”金溥佑赶紧摆手“我和您只是顺道,刚才还幸亏您眼尖儿,不然我没准就挨打了。”
这天下午六点多,恰是游艺场里最热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