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他拉着,然后今后一跳,滚进了祠堂里,一向在中间等候的吴刚和小周立即把大门关上,然后搬来几个石凳子死死抵住门。我滚了一圈,稍一稳定,便去看杂毛小道的左臂,上面一片青肿,有脓水出来。
杂毛小道一愣,转头看,只见小苗女悠悠看到他前面的阿谁一身烂肉的女人,抽泣地喊叫着,想要奔出门口。马海波手快,左手一把将这小苗女给搂住,拖进房间里去。
莫非,我这杀手锏要变成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了么?
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阿谁被小苗女悠悠叫作阿姆的女人便一下子抱住了杂毛小道,张口朝脖子间咬来。我心慌,这可还了得?跨过门槛的脚又收回来了,取出怀中的震镜一照:“无量天尊!”金光一照,那死人倒下,我听到杂毛小道“啊”的一声叫,他胳膊上的衣服,竟然被划出几道伤痕来。
小周想必是拉翔拉到了一半,裤子都没有穿好,一边跑,一边哇哇大呼,试图引发大师的重视。屋顶上巡查的胡文飞把手电往他前面一照,倒是一个浑身泥土的人,佝偻着身子,浑身苗家盛装,但是这并不是一个活人,脸都烂了大半,黑乎乎的全数都是腐肉,有红色的蛆虫,喉咙里还收回一阵阵降落的呼啸声。
在房顶的胡文飞率先开仗了,主动步枪清脆的点射声哒哒作响。
统统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因为在这里,我是独一的苗疆养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