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五mm不是二姐贴己的人,她能叫她进正房去看着堃哥儿,去陪公主说话?”
这倒也是!
陪嫁丫头做了姨娘,谁晓得是当初本身大着胆量爬了床,还是主母汲引的呢?当年杜明心被扔在乡间田庄上长大,这在都城但是人尽皆知的奥妙。如果这位姨娘真得杜家二老爷几分欢心,能眼睁睁看着杜明心如许被苛待,那申明这几小我的干系也实在不如何样。
“我的天啊!”她感慨道,“大家都说当家人难做,我明天赋发明,何止是难做,的确是做不成!笑得脸都僵了,身子都要散架了!”
“事关严峻,”高大奶奶揉了揉太阳穴,“你容我细心想想。”
“对啊,”杜明静笑道,“她的生母是二婶从沈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新近又生了个女儿,我二叔待她母女三个都还不错。”
“不是,”高大奶奶赶紧拉了杜明静的手臂,“我的意义是,到底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不是自家人很难说清楚这姐儿俩干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要不是方才你跟我说你母亲和王妃置气的事,看着两小我在宴会上都谈笑风生的,我还觉得干系多好呢!”
“晓得,”高大奶奶有些怠倦地说道,“我记取你这份情。”
高大奶奶笑道:“西安府到都城有皇上刚修整好的驿道,女眷坐马车一二十天也就到了。再者说,我姑父年初方才升了陕栖按察使,如果三年不动,六年以后必定要回京。朝里有我公公和父亲在,如何说也不能叫姑父从正三品往下掉,必定得往上升……”
“但如果你想借我二姐这头儿的势,杜明珠可不是个好人选。”她趴到高大奶奶耳边小声说道,“年前我母亲带着三姐来王府,想请我二姐给三姐保个媒,二姐都没同意。我母亲在王府说了好些刺耳话,生生是叫王府的主子给打出去的呢!”
“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冠冕堂皇的何为!”杜明静有些不耐烦,见高大奶奶面色不虞,仓猝低声笑道,“你找我来探听,不就是想听个实在话么?如果想听好话,那尽管去找媒人探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