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去的时候,小肃把这三个大匣子藏哪儿来?
比如,含钏不成能当妾。
“您言重了,本应长辈前来拜见。现在天气太晚,实在是打搅您歇息,长辈实在不安。”
曹醒脚根被撞了撞,看自家妹子一副不附和的神采,胸腔中的悲忿之情顺时化作了被丢弃的痛苦。
如何不是贼人!
徐慨眉梢一侧。
无交集,却有所耳闻。特别是在大皇子避世、二皇子孤傲、三皇子有种说不出的油腻,八九十皇子还是上树打果的憨憨时,边幅俊美又沉默寡言的四皇子,竟他妈成了皇子军团的独一正凡人――
一上来就把窗户纸捅破!
曹醒从内心来讲,对这位四皇子还算蛮佩服,毕竟办事当真且有原则分寸的人,在宦海上并未几见。
偷心贼!
他家妹子才返来多久!
有小肃和那位秦王府长史李三阳在,该当...不会...把氛围闹得很僵吧?
徐慨转头看向含钏,“含钏为‘时鲜’掌柜的时,某便...”有点不美意义,便将后话含混带过,“含钏是一名脾气浑厚、品德贵重的女人,在窘境中未曾颓靡,在顺境中未曾忘行,某极其恭敬含钏的心性与言行。”
含钏吃了个大惊。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
含钏晕晕乎乎的。
薛老夫人仰了抬头,也抿了笑。
这类事要讲好的。
含钏蹙着眉头,脚撞了撞自家哥哥的脚根。
“更向贤人表白了,我徐慨此生,非含钏不娶。”
这是梦里加现在,徐慨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扬她吧?
曹醒心中有百万只雄狮在吼怒。
血连着血,心连着心的那种!
徐慨看向曹醒,语声板正,“本日某与含钏独居车内,实是无法之举,在以后的来往中,某发誓毫不再犯此君子之忌。”
不但他留下来再次核算,还需调拨三人,三重核算,直到核算无误,方可归家。
如果多了,更惨了。
“您放心,您放千万个心。”
干吗!
这就偷上门了!
这小白脸一张棺材脸,看不出哄小女人还蛮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