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娘眯着眼享用水芳先拿海藻泥洁面，再用荏弱无骨的小手提拉着下颌角和眼尾，感受着有钱人的欢愉――他们家也不能叫没钱，在故乡、都城还是有那么几大块儿地的，世代官宦清流，铺子、宅子、银子都不算贫乏...可官宦清流不讲究享用，特别是在现在爷爷的家风家训下，子孙后代男要束发读书，女要麻布针黹，要节约持家、不成放纵奢糜...
左三娘坐直了身子，伸手摸到茶盅，喝了一口凉茶，冰沁沁到心窝窝上，歪了脑袋自言自语，“想想也是...你的食肆就开在东堂子胡同，秦王府就在隔壁的隔壁，中间就隔了曹家宅邸...秦王出宫没事儿到你食肆里吃用饭、打打照面...你边幅如许美，性子也浑厚温驯，厨艺又好，待人更好，不喜好你喜好谁去？”
嗯，不但想睡觉，确切也更白了。
“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