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候不抓住,再想碰到这类机遇,就难了!
固安县主神采沉得像暴雨来袭前的天空,“这个时候草原人都没脱手,只是忍气吞声地受着。”
“至于那几个惹事打人的草原人...该如何查如何查,该如何惩办如何惩办,如果统统失实,纵是你们营头不管,固安县主也不会不管――这儿是皇城根下,谁敢猖獗?谁又敢冒昧?我们贤人眼明心亮,贤明着呢!”
李三阳悄悄抬起下颌,喉头微动。
含钏笑嘻嘻地,“管他甚**子!欺负到门口就是不可!”
含钏叹了口气,意有所指道,“都是给别人当棋子的,活一辈子不轻易。早日入土为安,早日入循环,盼他来世不为人鱼肉吧。”
行吧。
那人愣了愣,怔忡地直勾勾看向含钏。
王妃...这话太冒险了...
葬仪是大魏特有的行当。
固安县主刚走没多久,徐慨就下朝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三郎就咽气了。
那一地都是三郎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