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诶!哥哥也送了一瓶一模一样的药膏!”含钏把瓶子往四方桌上一放,笑得细眉细眼的,一双颀长上挑的眉眼像两勾弯月似的,“你想想看啊!你说只要北疆有这玩意儿,都城不好找!我昨儿个拆了纱布,哥哥今儿个一早就送过来了!这申明啥?”
这类环境下,还记得买鞑靼的特产?
十年前及笄和亲,十年后也不过二十有五的年事,且固安县主一向没有生养,看上去本就比同龄女人年青一些...
含钏蹙眉想了半天。
既然都城买不到,那曹醒从哪儿拿到的?
堂堂皇子,皇城里头长大的贵胄,一口一个“啥啥啥”。
含钏觉得本身闻错了,又把罐子拿近看了看,乳红色的膏状质地黏黏糊糊的。
含钏愣了愣,俄然算过数来。
谁们?
嗯...
徐慨赏识了一会儿,这才把话说出来。
徐慨一句话把含钏问懵了。
徐慨一昂首,见小女人笑得憨憨的,便也跟着笑了起来,“到底如何了?笑成这幅狗模样?说来听听看?”
等等!
徐慨挠了挠头,游移道,“你觉得县主多大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