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婶大略的感受了一下,脸上不由的闪现出一阵欣喜。狗蛋这玩意,比起村长那干巴货可就实在的太多了。要说刚才正被村长搞的不上不下的,这会儿,碰上狗蛋,杨二婶哪能不欣喜。
“秀花婶,你干啥呢?”看着秀华婶一脸痛苦的模样,狗蛋猎奇的问道。
杨二婶叹了口气,也认本身不利。要不是村长那狗犊子楞要再来一次,本身也不至于碰到狗蛋了,关头是那狗屁村长还三两下就完事了,弄得本身不上不下的很难受。要不是他作为村长在村里有点权势,她杨二婶也是瞧不上这类男人的。中看不顶用,完整就是一个软货。
狗蛋看了看枕头中间留有的一大推口水的污迹,在一瞅身下,光溜溜的,那玩意正兴旺向上的矗立着。
就如许干耗着也不是体例,如果让人瞅见了,还不晓得说啥风言风语呢。
一想到明天早晨做的春梦,狗蛋就是一脸的满足,在梦里,狗蛋感觉本身终究体味到了上了天的滋味。
“死狗蛋,做梦都不诚恳!”杨二婶奋力的摆脱着,可不晓得狗蛋哪来的力量,就如许死死的箍着,杨二婶越挣扎,狗蛋救箍的越紧。
杨二婶长长的舒了口气,正要把狗蛋往床上放,谁猜想本身重心不稳,两小我双双倒在床上,本身更是严严实实的趴在了狗蛋的身上。
正在狗蛋筹算清算下屋子,做个饭,好好研读下那两本书的时候,一个声音嚷嚷着吵了起来。
杨二婶作为过来人,又如何能够不晓得那是个啥玩意,这会儿,这玩意正顶在本身要命的部位,隔着薄薄的春裤,那玩意就跟长着眼睛似的,楞往里钻。
“还不给那混蛋整的,喝了酒,给了俺一棍子,差点没把俺腰打折了,狗蛋,你从速给我按按,我转头扒了他的皮!”嘴里喊着疼,可秀花婶话里还透着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