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渐渐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道:“姓杨的,你公然奸刁多端,没想到竟然在这儿跟我玩守株待兔。”
现在,黑衣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刀绞普通疼痛。
杨远帆决计在前面几个字上减轻了语气。
村民将毒药下在井里,几个小时的时候,全村一小半村民中毒。
微弱的真气顺动手掌,敏捷打进了黑衣人的奇经八脉。
杨远帆瞪了对方一眼,走到黑衣的面前将他拉起来,说道:“还想持续顽抗吗?”
黑衣人闭上眼睛,摆出一副英勇不平的模样。
话音落下,杨远帆一掌打来。
黑衣人拍拍身上的灰,双手握拳道:“我晓得你有点本领,但我也不是吃干饭的,想要抓我,先问问我手里的拳头。”
“到底是如何回事?”
没想到杨远帆这么狠,二话不说直接上刑。
“下毒的就是这个李二狗,教唆他下毒的是中间这名黑衣人。”
“福伯或许另有其他的手腕,但是我都不晓得。”
杨远帆三言两语解释的事情本相,提及统统的事情都是福伯在背后搞出来的。
他一手拉着这名黑衣人,别的一只手将那名男村民带上,像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拖到了村庄中心。
黑衣人皱着眉头说道:“你说他姓杨,不会是杨远帆吧?”
看到黑衣人狼狈的模样,男村民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哥,我……”
杨远帆沉声问道。
杨远帆抬手悄悄一推,便将黑衣人推回了屋内。
“间隔天亮另有段时候,我们能够渐渐玩儿。”
黑衣人再也撑不住了。
“李二狗,你们这是?”
“福伯是东方大少爷的管家,也是他独一信得过的人,福伯亲身号令我把毒药交给这个村民,让他暗中下毒,然后栽赃给制药厂。”
杨远帆用脚踢了踢李二狗和黑衣人,说道:“大师先温馨一下,事情的本相已经搞清楚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姓杨的说的有板有眼,不像是在哄人。”
一时候,黑衣人痛苦不堪,感受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加上那种难以言表的瘙痒感,两重折磨下来,黑衣人已经是苦不堪言。
黑衣人跪在地上,不幸巴巴的说道:“我只是遵循福伯的交代行事,他让我干甚么我就干甚么,剩下的我不敢多问。”
男村民吓得魂飞天外,战战兢兢的盯着走出去的杨远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