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溪顿时一愣,随即明白了小贩儿的意义,这玩意儿竟然是一个托子?
木棍一头粗一头细,一头有眼一头空心。
吴溪顿时大喜啊,哈哈,如许的珠子,随便也能卖几千上万的吧?五十块买的?眨眼工夫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试问男生有几个没有看过金瓶梅的?只要看过金瓶梅都该晓得,内里有一个出场率很高的道具,那是西门庆的兵器之一,每一次宠幸小弓足儿的时候,几近都会动用,书上写的是银托子,而面前这个,仿佛是木托子。
吴溪听到赵长隆的话,不在乎的一挥手道:“这好说,让你那朋友的孙子来就是了,我随时给他医治。”
“不要如许神采啊兄弟,男欢女爱,乃是人伦大道,特别是你们门生,嘿嘿,这四周的小旅店出租屋,可都是住着一对儿一对儿的,你莫非没有去钟点房里萧洒过?”
吴溪不知不觉走出了西门,到了贸易街上,还没站稳,就被一边小贩的呼喊声雷的外焦里嫩。
吴溪天然晓得如果持续压价,说不定三十都能够买到手。
不但不涨价,直接再降十块。
吴溪一阵好笑,这老头还挺成心机。
“有多高啊?”吴溪哼了一声说道。
小贩忽悠起来倒是有模有样,说的也是头头是道,但是吴溪却底子不睬会他的叫唤,只是故作无聊的在各种貌似文物古玩的现在工艺品中间踅摸,摸摸这个,抠抠阿谁,最背工指停在了一根脏兮兮油润的木棍上面。
赵长隆本人但是最早一批的留学博士,在中原医学界那也是泰斗级存在,西医临床程度很高,很少有他治不了的病。
吴溪这个大处男脖子一梗道:“你胡说甚么?我当然常常去!就这破玩意儿卖多少钱,我买了!”
摊贩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暴露一脸淫贱的笑意来,嘿嘿笑道:“兄弟真是同道中人,这东西对男人来讲但是好东西,也是女人的宝贝……学名托子。”
吴溪也是醉了!
“莫非说这货的地摊上真有宝贝?”吴溪迷惑不已的走上前,在小贩地毯跟前蹲了下来,扫视着地摊上的东西。
“四十!”吴溪天然看得出这小贩在演戏,并且演技很烂很夸大。
当然了,他是不会让这货看出来的。